過去,況且她去騎馬也是因為不開心。
這麼越想他整個人越發的悔恨了,但是一想到她在馬背上害怕的樣,豐城就忍下了心裡的所有。
她畫淺不是她一個人的,也是他豐城的額,怎麼可以沒有他的允許就那樣對待自己。
豐城的畫剛落下,畫淺就出現在了客廳裡。
“我回來了。”
畫淺對著一桌的人說著,有幾分尷尬,似乎她最近越來越過分了,著都不是第一次她吃飯的時候遲到,讓一家的人等著。
“伯父伯母,不好意思,我回來完了,你們先吃,我換個衣服就來。”
點了一下頭,畫淺就轉身上樓,步伐急匆匆的。
豐城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可是他還是注意到了畫淺的一舉一動,看著她又回到了剛開始來到豐城莊園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小烏龜,縮在自己的殼裡,因為害怕受傷,都不敢出來觀望一下外面的世界。
不一會兒,畫淺套了一件居家服就下來了,頭髮都沒有來得及梳理,就衝著飯桌來了。
看見豐城的家人,坐的端端正正的額,沒有一個人先動碗筷,畫淺心裡更是過意不去了。
“伯母,下次我要是晚了,你們就先吃,不要等我。”
畫淺還是覺得很歉疚,忍不住對著甄凡又說了一次。
“沒事,荷髻也經常這樣,大家又沒事可忙,等著人齊全了吃,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