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二十年後我還是一條好漢”
高家兄弟也端著酒碗道:“來,為了好漢乾一碗”
三人交杯換盞,喝光了滿滿一罈子五斤裝的桂花陳,菜卻沒人動一筷子。
“酒,我要喝酒”馮雲海喝的最多,舌頭都有些大了。
高銘搖搖酒罈子已經空了,暈暈乎乎的站起來道:“你們坐,我去打酒。”
外面的軍警聽見他們的喊聲,急忙跑過來問道:“長官有什麼吩咐?”
高銘哆哆嗦嗦的解下自己的錢袋扔了過去:“去,過我打酒,要好酒”
軍警接過錢袋,狗攆屁股般的跑了出去,不多時就扛回來兩罈子史國公。
“長官,三十年陳的史國公,這酒行嗎?”
“行”
高楚觀接過來一罈,拍開上面的泥封,又給馮雲海倒了滿滿一碗:“來,兄弟,我敬你,這酒大補。”
馮雲海哈哈大笑,笑聲中帶著難以言表的淒涼:“我喝補酒有什麼用?我就是個要死的人了,還補個什麼勁兒?多說無益,喝酒”
桂花陳的度數不高,但是後勁極大,幾個人喝了一罈子剛開始覺得沒什麼,後來就感覺頭暈眼花,站立不穩。
馮雲海又喝了兩碗之後,啪的一聲將酒碗摔了個粉碎,嘴裡大呼:“痛快,痛快”
高銘也陪了一碗:“都督已經把李烈鈞殘害江西百姓的事情曉諭全國,現在舉國聲討,你是魯莽了些,若能多少有點耐性,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步田地。“
馮雲海仰天長笑,然後正色道:“若非是我下令開炮,怕是都督也難以下決斷吧?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