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剛大人不是好不容易才騙取了他們的信任,那不也是白費了嗎?”
趙廣搖頭說道:“不,將軍大人所言,只是暫時騙取了他們的信任。不管大人是什麼態度,夏誠等人最後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相反,如果我們趁著夏誠等人和趙軍開戰的時候,逃離他們的控制範圍,有趙軍的牽制,夏誠等人反倒是不敢對我們如何撕破臉?哼!就算是撕破臉那又如何?只要我們的大軍能夠順利逃回南康軍,夏誠他們難道還敢追到南康軍來嗎?”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劉通也是用力揮了揮手,說道:“只要我們能夠安全逃回南康軍,夏誠等人就算是心中有再大的怒氣,也不敢對我們動手。他需要我們幫著他們應付臨江軍和西面的趙軍。而且他們也不敢分兵來和我們開戰,那樣只會便宜了趙燕。所以,哼只要我們能夠回到南康軍,夏誠等人不但不會翻臉,反倒還會客客氣氣地,把我們重新作為平起平坐的盟友看待。”
劉通和趙廣已經是解釋得很清楚了,會忠等人也都聽得明白,只是就這麼逃走,讓他們這些心高氣傲的戰將心裡多少有些不甘。
劉通也是明白眾將的心情,緊握著拳頭說道:“我也知道諸位是怎麼想的,我何嘗希望就這麼窩囊的離開。不過諸位放心吧,總有一天????????????我一定會為父親報仇。夏誠、高安、彭友還有趙燕他們到時候一個都跑不了。”
與此同時,在高安的營帳內,高安一回到營帳便立刻將身上的白衣給扒了,雖然眼睛還是紅腫的,可臉上卻是笑呵呵,對著在營帳內的童聞博以及夏成、王熊哥倆笑道:“劉廣死了,我們也算是了卻了一個心腹之患”
王熊撇了撇嘴,說道:“將軍,其實那劉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如果將軍真想要他死的話,之前就跟小弟說一聲就了,小弟立刻就去取了他的腦袋來。”
“胡鬧!”高安瞪了一眼王熊,不過心情很好的他馬上又是嘿嘿笑了起來,對王熊說道:“三弟,你有所不知,那劉廣此人的野心極大,若是他還活著,總有一天會向我們福建路動手。如今劉廣死了,他的繼承人劉通只是個好勇鬥狠、只知逞匹夫之勇的小子。呵呵!劉廣?已經不足為懼了”
高安開心的大笑了起來,而童聞博卻是緊皺著眉頭,似乎並不怎麼高興,搖了搖頭說道:“大人屬下以為,這次大人和夏誠他們都是做錯了”
“呃?”童聞博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桶冷水,正在興頭上的高安被澆了個透心涼,滿臉疑惑地看著童聞博,心中滿是不解地問道:“先生何出此言啊?之前先生不也是讓我伺機削減其他三路諸侯的實力嗎?如今劉廣已死,那劉廣的實力大大減弱,再無能力窺視福建路,豈不是好事一件?”
童聞博苦笑著搖頭說道:“大人屬下之前所言,希望大人能夠不留痕跡地減弱各路諸侯的實力,可大人當時卻不應該對劉廣坐視不理,大人在聯軍當中的實力最弱,其他三路人馬,大人一個也得罪不起。這件事大人卻是做得太過明顯了,就算是那劉通一時看不穿此事,但劉廣的文臣武將之中,必然有能看清楚此事的人。到時候,大人豈不是大大得罪了劉廣?夏誠他們勢大,不用擔心。可以大人的實力,就算是劉廣已死,大人還是惹不起劉廣軍啊!”
510各懷鬼胎
被童聞博這麼一說,高安立刻就傻了眼,這還真是這個道理啊。就算是劉廣死了,可劉廣的底子還在,夏誠他們可能不用害怕劉廣的報復,可高安只有一個貧瘠的福建路,到時候肯定第一個是劉通報復的物件。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棲身之所,又有可能被人給搶了,高安立刻就慌了,忙對童聞博說道:“先生,那我該如何是好?哎呀。還請先生救我。”
童聞博連忙勸慰道:“大人莫急,此事還沒有到那麼糟糕的地步。劉通剛剛接手劉家軍,肯定還沒有那麼快有所行動。如果此人真的如大人所言,是個莽夫的話,那就好辦了。只等下次攻打咸寧之時,大人大可讓劉通打頭陣。只要能夠在咸寧多多消耗了劉軍的實力,這次劉廣可是派出了他們的大部分兵馬,如果在咸寧折損得多了,那在將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都無法來找大人的麻煩了。”
童聞博這個計策雖然有些見不得光,但無疑是個十分實用的辦法。聽得高安眼睛放光,不住地點頭。而在旁邊的夏成也是眯起了眼睛,似乎很認同童聞博的這個辦法,只是礙於臉面不好直言。
倒是王熊一臉不快,說道:“將軍。我可是要找那趙燕大人好好較量較量。你們這點伎倆還是等我們和趙燕分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