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扣下來,然後帶著自己的嫡系出征!
見到這些士兵暫時都老實了,信王趙榛轉頭對著謝小鬼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大手一揮,喝道:“全軍!出發!”
這時,就在宜春附近的一座山上,周圍鬱鬱蔥蔥,盡是樹木,周圍了無人煙,荒涼得很。而就在十多日前,這裡卻是迎來了一群特殊的訪客,這些人在山巒上安營紮寨,似乎要長久住下來的樣子。
不過這山巒本就很少有人來,加上這些訪客一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善類,那些居住在周圍的百姓更加是不敢多事。所以這短短十多日的時間,這山巒周圍本來就為數不多的百姓也都搬走了,只剩下這麼一座山寨屹立在山巒之上。
稱其為山寨,倒也沒有說錯,在裡面居住的人,全都是全副武裝,每天都有五六隊人在山巒周圍巡邏,看他們的樣子,簡直和正規軍沒有什麼兩樣。總算這些人雖然看上去很兇,但卻沒有做什麼擾民之舉,只是偶爾會有一兩隊人北上出去,過了好幾天之後,卻又是滿載而歸。
在山坡上的山寨,雖然看上去很是簡陋,但守備卻是十分森嚴。而在山寨當中,大大小小的木屋也是已經建立了起來,在這些木屋當中,唯一的一間用石頭砌成的大屋,大門前豎著一杆大旗,旗上只寫著一個大大的“義”字。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在大廳內,一名雖然不高,但身形卻是壯實的大漢子哈哈大笑,大聲呼喝道:“這次的收穫不錯!老二!待會帶那些受傷了的兄弟們去先生那裡治傷!所有參加這次行動的兄弟,統統有賞!”
這名壯漢看模樣是四方臉,長相倒還是端正,只是身上的打扮有些不倫不類,一身花裡胡哨的絲綢錦袍,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搶來的,卻是還破了一截露出了右邊半個胳膊。
雖然是靠坐在一張大大的靠椅上,但還是能夠看到,在他的腰間掛著一對玉佩。
在壯漢下方的同樣是身形壯實,但卻高大得多的壯漢當即便是抱拳喝道:“那小的可就代替那些小子們謝大首領賞!”
他口中的大首領,也就是先前那名打扮奇特的壯漢呵呵一笑,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卻是一把抓起了旁邊的一個大酒壺,咬掉酒壺上的壺塞,仰頭就是灌了好幾口。豪爽地抹掉了嘴角的酒漬,笑道:“老二!我看這次你們出去還是傷了這麼多弟兄,這還是得加緊訓練了!我們這次搶了高聚老兒的糧草,只怕他可不會這麼簡單放過我們!這官兵遲早是要打來的!光是靠這些小子們現在的本事,可打不過那些裝備精良的正規軍!”
老二點了點頭,卻又笑道:“大首領放心吧!這訓練的事情小的可不敢放鬆!這次會有這麼多兄弟受傷,完全是沒有想到會碰上一船硬茬子!一個小小的糧隊,竟然還會有那麼多護衛!兄弟們一時大意,所以才會受傷!”
“嘿嘿!”大首領嘿嘿一笑,瞪了老二一眼,哼道:“該!你們也是大膽,也才一百多人,就敢去打沈家商船的麻煩!要知道這沈家雖然在武功山名聲不顯,但是在徐州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大世家!也虧得你們走了狗屎運,竟然成功鑽通了他們的商船,要不然,我看你們也沒有那個命回來了!”
那老二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說道:“大首領,雖然這次做的買賣風險大了一些,但收穫卻不小啊!光是糧草就不比上次我們從萍鄉搶來的那些軍糧少,還有那麼多的珠寶!再說了,那個什麼狗屁沈家就算是再厲害,在這片地盤上,又怎麼會是我們的對手?惱了我,帶著人直接到江南把他沈家給搶了就是!”
聽得老二在那裡臭屁,大首領,也就是從江南貴溪戰敗,逃來的王宗石只是白了那老二一眼,翹著個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喝了幾口酒之後,笑罵道:“少說屁話!就你這點本事我難道還不知道?十個你一起上,我一隻手也能對付得了!還敢大言不慚說去江南搶沈家?自己不想活就出去找棵樹吊死,別連累兄弟們跟你陪葬!”
被王宗石呵斥了一通,那老二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反倒是嬉皮笑臉地說道:“大首領,你這話就不對了,那沈家怎麼能夠跟大首領比呢!要是大首領願意,單槍匹馬就可以殺進武功山,要那高聚老兒的腦袋!”
“去你的!”聽得這老二越說越不像話了,王宗石瞪了他一眼,將手中的酒壺直接往他身上丟了過去,“滿嘴胡說八道,還真當我跟你一樣不要命了!要是真能這麼簡單殺了高聚那老傢伙,我還用躲在這山溝溝裡吃苦嘛?早就到武功山城,摟著白淨淨的婆娘快活自在了!”
面對王宗石丟過來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