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雅才是看著父子四人,一道用完膳後。胤禛又是問了弘暉三兄弟的學業。
“爺,弘昀病了。瓜爾佳妹妹近日神色也是不太好,爺便是去去他們母子吧。說不得,弘昀心裡盼著爺這個做阿瑪的。”嫻雅笑著說了話。
胤禛聽了這話後,又是吩咐弘暉三兄弟多注意功課,這才是又對嫻雅說了話,道:“爺心裡有數,便是去看看弘昀。今晚,我歇書房裡,你不用等了。”說完後,這才是離開了屋子。
在胤禛離開後,弘暉三兄弟也是靜了小片刻後,弘暉打頭,說了話,道:“額娘,四弟生病,我與二弟三弟今日也是去探望了。想來,阿瑪也是去看看四弟。怕太晚擾了額娘,才是會歇在書房裡。”
說完後,弘暉又是對另外的兩個兄弟弘晡、弘昐使了眼色。弘晡、弘昐見著自家大哥擠眉弄眼的,自然忙是上前,都是說了話。
“額娘,我和三弟今日還跟先生學了論語,我們背給額娘聽,好不好。”弘晡笑著說了話,然後,就是跟弘昐一道大說的背起了論語。
倒是嫻雅見著三個兒子一起弄心思,讓自個兒開心,忍不住的在聽完弘晡和弘昐背完了功課後,笑著說道:“額娘知道你們三兄弟的孝心,額娘開心著。”
說完後,又是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三個兒子。嫻雅此時的心裡,真得是很高興。她覺得,這一世自個兒能再嫁給爺,能有這個三個孝順懂事的兒子,真得是上蒼的恩賜。
她想,她那拉氏嫻雅,應該真心的惜福了。
第二日,嫻雅便是得了奶嬤嬤回得訊息,道四阿哥弘昀的病情,已經是穩定了。嫻雅這才是放了心。
“嬤嬤,可是還有事?”嫻雅看著奶嬤嬤欲說話的樣子,便是問道。
奶嬤嬤一聽後,想了想才是問道:“福晉,老奴人是笨了些。可心裡還是明白的,有些話老奴也是跟福晉問個清楚。勉得老奴這個蠢人壞了福晉的事。”
見奶嬤嬤這般一說,嫻雅倒是看了一眼周圍伺候著的兩個大丫環,說不得這也是她的心腹之人。便是點了頭,笑著回道:“嬤嬤,我是你老奶大的。有什麼事,你說便是。我自然是心裡清楚,嬤嬤做事都是為我考慮著。”
奶嬤嬤聽了這話後,才是說道:“福晉,老奴說句心裡話。這後院的事兒,那自古以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像福晉這般心善的,老奴還真是沒有見過。現在那些個格格們,一個個都是生了小阿哥,老奴心裡就是為大阿哥、二阿哥、三阿哥擔心著。到現,貝勒爺可都是沒有提過一個字的立世子爺。”
聽了奶嬤嬤這話,嫻雅倒是有些明白身邊人的心思。她倒也是清楚,這自古的規矩,主榮奴貴,說不得主子的體面與奴才的體面,那也是息息相關的。
想到這,嫻雅心裡自然是更清楚,爺是不會立世子的。
爺的心裡,可是想著皇阿瑪的那把的椅子。自然,這世子與未來的太子,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這些話,她自個兒心裡明白就成。也是說不得。
“嬤嬤,我自然你明白的意思。”嫻雅笑著說了話,然後,倒是對鏡子,自個兒拿起了那鳳簪插在了旗頭之上。接著,才是帶好了鐲子,笑著說道:“不過,這弘暉、弘晡、弘昐,是我親生的。立嫡立長,哪一條哪一款,我這做當家福晉的,都是能硬了聲。這般一瞧著,爺不立世子,也是個好。弘暉、弘晡、弘昐,到底年紀還小,兄弟間的感情可不能因為那些個背後奴才,隔了縫隙不是。”
說完這話,嫻雅才是看著奶嬤嬤和兩個貼身的大丫環,又是道:“再說,爺的子嗣,那是皇家的皇孫。皇宮裡的額娘對我如何,嬤嬤也是清楚的。這皇家的嫡媳,規矩體面,額娘都是為我做足了。就說這爺前面的幾個兄弟,再下面成了婚的弟弟,你老可是數數?”
說到這,嫻雅又是笑著看向奶嬤嬤,接著,道:“有哪個皇阿哥的嫡福晉,如我一般,這頭三個阿哥可都是嫡出的。額娘給我這個媳婦體面。我這做媳婦的,怎麼也得給宮裡的額娘長臉不是。”
聽了自家的福晉的話,奶嬤嬤自然是明白了話裡的意思。然後,回道:“福晉,老奴明白您的意思了。只不過,爺沒有立世子,這府裡的阿哥長大了後,說不得後院裡的格格們,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奶嬤嬤自然是未雨綢謀的說道。
嫻雅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她心裡自然更是明白,這爺的心思,可是在九天之上。將來真坐上了那把椅子,其它阿哥們一長大,確實保不定有人心裡起了別樣的心思。
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