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恭敬。
當然了,這種恭敬與之前對太子的恭敬,那完全是兩碼事。必竟,太子與天子,還是區別的。就是人家在拍太子馬屁時,也還是要小心天子的心思,有一二保留的。
可這會兒不同,太子可能要登基啊。那自然就是不同,所以,太子胤礽一路上,那分外的感覺一切如他心意啊。不過,這中間也不排除,只是這位殿下的心裡作用。
必竟這萬年老2,與頭上的老大,感覺肯定是不一樣的。
所以,在行宮見到皇父時,這位太子殿下心情一下子沒有轉來。慢了那麼一小拍,那皇父生病的悲傷感少了點,所以,玄燁這位小心眼皇帝,記在心上了。
並且,玄燁也心傷了。
要知道,對於太子胤礽,他可是手把手,親自養大的。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玄燁牽連不到皇后身上去,要不然,指不定這位喜歡牽怒的帝王,又是有何種的話語,指則赫舍里氏皇后了。
所以,太子被玄燁遣回了京城。這算是正大光明來,灰溜溜而去啊。
一直到玄燁在行宮病痊,這才是打道回京,回了紫禁城的皇宮。當然,那朝政壓下不少,以大清江山為主的玄燁,自然的是埋頭工作。後、宮裡的佳麗們,可是腦後排排了。
到康熙二十九年九月末,玄燁歇於景仁宮時,玉瑩倒是領著胤禛與如意兄妹,高興的接了對駕。
用過膳,玄燁倒是笑著問了胤禛的學業,又是叮囑一二。然後,才是又問了如意。這般,在過了大半個時辰後,胤禛與如意才是告了退。
隨後,玉瑩伺候著玄燁洗漱好後,二人回了寢宮。
九月的秋天,倒是不冷不熱,非常的宜人。所以,玄燁與玉瑩在躺於榻上時,二人倒是笑望著對方。
“皇上瘦了不少。”玉瑩先是開了口,盯著玄燁,關心的說了話。
玄燁聽後,笑了,回道:“近日裡朝政忙碌了一些。倒是玉兒,看著更是讓人舒心不少。”說到這,玄燁嘆了一口氣。
玉瑩聽著玄燁若有所指的話語,忙是關心的問道:“皇上操心的事兒,臣妾也是幫不上什麼。只是,臣妾想著皇上的身子骨,到底這天下離不得皇上。有什麼事,皇上看著辦就是,這天下的賢臣自是多的,有皇上這位明君,總是料理得好。”
話裡,泛泛所指。可玉瑩卻不敢問,到底何事。必竟,在玉瑩心裡明白著,皇帝表哥只是想說說話,讓心裡舒服些。可不是真的什麼,想找她議事。
帝王議事,那是皇帝表哥與他謀臣間的,後、宮不得干政,那可是鐵律。再說,真有什麼事,她插了手,指不定這位皇帝表哥以後後悔後,就拿她當牽怒的對像。像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玉瑩那是絕對不會幹的。
玄燁在聽了這話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又是未再提起了。
康熙二十九年十二月初四,孝莊文皇后的三週年祭日,玄燁倒是讓太子胤礽往暫安奉殿祭祀。這也算是在七月行宮,太子失了聖心後,玄燁第一次明典,為太子胤礽施恩吧。
康熙三十年正月初六,敏嬪章佳氏生皇十五女。
同月,康熙三十年正月二十六日,仁孝皇后赫舍里氏之妹,平貴人生下一阿哥。滿月時,玄燁賜名胤禨。然後,母以子貴,玄燁升赫舍里氏貴人為嬪。
同年,康熙三十年三月,胤禨小阿哥殤。同月,密答應王氏有喜,懷有王一月餘身孕。
康熙三十年五月,紫禁城已經是正熱時分了。而這日的午後,玉瑩未曾午歇,只是在在書房的窗前,看著窗外。
耳邊,卻是舒舒蘭說話的聲音,道:“主子,咱們的人得了訊息。去年您病了事兒,有些扭祜祿貴妃的手腳。”
玉瑩聽了這話後,轉了頭,看著舒舒蘭好一下,面色平靜的問道:“那,宜妃那裡,可有訊息?”
舒舒蘭聽了玉瑩的話,回道:“主子,宜妃娘娘那兒,暫時沒有動靜。倒是惠妃娘娘那兒,有些熱鬧起來。”
聽了這話,玉瑩點了點頭,算是明白。好一下後,又是問道:“德妃與良貴人處,如何?”
舒舒蘭一直跟在主子身邊,倒是明白主子對宮裡娘娘小主們的注意。所以,忙是回道:“德妃娘娘近日與敏嬪娘娘走得近了些。良貴人與八阿哥母子,還是一如即往的低調。不過,庶妃裡,皇上前面的日子裡,翻牌子最多的,就是已經懷孕的密答應和良貴人。”
玉瑩聽了這話,倒是心裡有了一二分計較。好一下後,嘆了口氣,道:“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