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過得快,一轉眼,胤禔也是快要到你這個額娘操心婚事的時候了。”玉瑩嘆了一聲,在惠妃不明的目光中,又是轉話題,道:“本宮若是沒記錯,胤禩是康熙二十年二月生辰。他雖是良常在所出,可到底養在你名下。今個兒本宮瞧著他那小模樣,雖不知道良常在有多痛,可本宮卻是心裡難受慌。”
“娘娘,臣妾。。。”惠妃忙是起身,正要說話。
玉瑩打斷了她,道:“本宮雖是代掌六宮,可也是妹妹們襯著。皇嗣綿延,何等大事。不管惠妃妹妹原因何在,本宮都得為宮中的規矩,有個說法。惠妃妹妹,可是明白?”
惠妃一聽這話,抬頭,看了玉瑩一眼。然後,低頭,回道:“臣妾,明白。”
聽了這話,玉瑩才是笑了下,道:“惠妃妹妹既然明白本宮的難處,本宮也是放心了。”然後,玉瑩說到這,起了身。
“惠妃撫養八阿哥胤禩,延誤診治,以致小病為大。今,本宮代罰,惠妃閉門思過一月,抄寫佛經,為皇嗣祈福。惠妃妹妹,此事本宮會稟明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以正宮規。妹妹若是覺得本宮處罰不公不明,可上稟。”
“臣妾,領旨。心甘情願,娘娘處置,很公平。”惠妃微低頭,行禮回了話。
“很好,既然如此,惠妃妹妹,跪安吧。”玉瑩道。
“臣妾恭送娘娘。”惠妃忙是行了禮。玉瑩走過了惠妃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