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鼬當年離開時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的話。而如今,卻成了現實。春天的木葉……很美。春天,正是櫻花綻放的時刻。
那麼……鼬,屬於你的幸福是否也能在這個特別的春天重新綻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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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長相普通的男子在日向上忍的請見和宇智波佐助還有漩渦鳴人的陪同下進到了五代火影的辦公室。在綱手轉身的時候,他就卸下了偽裝。那帝王般的氣勢和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寫輪眼都令綱手大吃一驚。
而後,綱手在寧次的解釋下明白了一切。若是這樣的話,這個孩子……還真是令人敬佩。想到這裡,綱手看向鼬的眼神裡多了一份敬意。
“那麼,當初將這個任務排給你的人是……”
“是木葉長老團。”
在聽到這個答案後,在座的所有人都眼神一暗。又是他們!只是……上次已經將他們逼至此,現下他們是斷然不可能遂了五代的意,順了宇智波家人的意了……
“綱手婆婆,鼬的事,請你務必要幫忙!這是我們一生的請求。”
眼見著綱手的沉默,鳴人說出了這一句。眼中的晶瑩令人為之動容。而佐助和寧次眼中的請求也是一目瞭然。
若是可以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會不幫助這一個為了木葉犧牲了那麼多的孩子呢?
於是,綱手閉起了雙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我只能答應,這件事我一定盡全力。但事情的結果就不是我所能夠保證的了。”
饒是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但得到綱手這樣的性情中人如此的答案,夫復何求呢?於是鼬就這樣偽裝了自己的真正面目,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在木葉先住了下去……
住在冷清已久了的宇智波老宅……那一個承載了他們無限童年回憶的地方……
另一邊,得到了一個“曉”內部訊息的迪達拉毫不遲疑的毅然離開“曉”,決定透過木葉,找到鼬,告訴他這個訊息。
迪達拉不知是什麼令總是以藝術家自局的自己牽扯到這樣的事裡。但他卻是那樣的義無反顧。在得知了自家老大交給了宇智波鼬一個必死的任務以後,在認清了自家老大那與自己真正的心不合的意志後。
而蠍也以一句“搭檔應該一起行動”如以前一樣的陪伴自己的身邊。
“蠍大叔!蠍大叔!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還能動麼?”
“我的傀儡用完了。沒有了傀儡的傀儡師是一個徹底的弱者。所以,不要管我,去木葉找鼬君吧。”
那一個面容清秀卻冷淡不已毫無表情的人如此說著。
“你在說什麼混帳話!我們是一起出來的,怎麼可以把你扔在一邊!你放心!藝術家從來都不做拋棄同伴的事!”
迪達拉還透露著些許孩子氣的臉倔強的說著這一句。而後,背起幾乎已經動不了的蠍。
現在,這一帶一定還在佩恩派出的追兵的監視之中吧?那麼便絕對不能用黏土鳥……
心理如此想著,迪達拉盡全力消去自己和蠍的存在感,緩緩的向木葉前進。他們能夠安全的脫離包圍圈……或許只是因為佩恩完全沒有想到他們會去木葉吧?
所以……那令迪達拉和蠍的活著離開變得不那麼艱難……
但饒是如此,皆受了重傷的迪達拉和蠍在到達木葉的時候已經模糊了意識。應該說,蠍早已陷入了昏迷之中吧?只留迪達拉在那裡以驚人的毅力支撐著。
“告……告訴宇智波佐助……用黏土鳥爆炸攻擊的人找他……”
即使是已經到達了極限,迪達拉也很清楚的明白,鼬這個名字是斷然不能說的。那麼,也就只有找到他那個面目可憎的弟弟了……
迪達拉在意識消失前說完了這一句,而後就陷入了一望無際的黑暗中。該說他真的很幸運麼?那個時候,每天都不間斷的練習瞬步的鳴人正好經過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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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當昏迷了多天的迪達拉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看到了那一個被佩恩派去執行必死任務的鼬……
似乎最近每一次見到鼬君自己都會沒用的昏迷很久呢?但那樣的自嘲卻敵不過一醒來就能見到鼬的喜悅。於是,迪達拉笑著對鼬點了點頭,卻發現自己總是戴著的電子眼探測機被人拿了下來。
“之前為了幫你療傷所以幫你拿下來了。而且那個東西的損壞似乎很嚴重。因為不明白裡面是不是用重要的情報或是什麼,便沒有拿給別人修。”
迪達拉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