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該知道曉是一個由各國的S級叛忍組成的組織,萬一他們派了人在途中阻截,你一個人去的話不就是送死麼?”
綱手又大力一拍桌子,桌子的一角又碎裂開來。但鳴人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首先,‘曉’的成員本就不多,他們不可能為了佐助一個新成員而派出那麼多人。其次,若是‘曉’真的派出成員前來阻截,光是我們幾個下忍……去幾個死幾個。還不如只派我一個。以我的瞬步,避免與他們的正面接觸並不是不可能的。況且……這裡沒有一個人,包括綱手婆婆你可疑追得上我的速度。
所以,只派我一個去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鳴人這麼說了以後,並沒有等到綱手的同意便跳窗離開了火影辦公室。而一著地之後就使用瞬步。在極短的時間內,竟然已經看不到了他的身影……
“你們給我原地待命!”
綱手吼了一聲。而後她沉默了……現在也就只有相信鳴人,相信佐助對鳴人那不一樣的感情了……
在鳴人一路前進的時候,天已經全黑,視野裡只剩下漆黑一片。而天更是雷聲陣陣下起暴雨來。鳴人甚至都沒有操控水元素在身上做成一層防護膜以抵禦雨水。
此時他的新冰冷一片,腦中不斷的回放起漫畫中鳴人與佐助在終焉之谷的決鬥。鳴人的苦苦哀求以及佐助的冷言冷語都從未如此的清晰。還有漩渦鳴人最後被宇智波佐助沒有絲毫猶豫的打下谷底的畫面……
“並不是不想殺你,只是不想用那個男人教我的方法殺你。”
那樣冰冷的字句一遍又一遍的再耳邊響起,就算知道漫畫中的佐助是決不會真正想要殺掉鳴人的,但此時卻還是會覺得異常的冰冷刺骨。不知什麼時候,腦中畫面裡的鳴人換成了自己……
阻止了你被大蛇丸帶走,你卻再一次的想要跟“曉”走。原來,我阻止不了的根本不是大蛇丸,而是你想要變強的心麼?原來,我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大白痴麼……
心……好痛。
在忘卻了時間的追蹤中,鳴人發動了自己的元素原力使其與佐助頸上所掛的項鍊產生微弱的共鳴,藉此鎖定佐助的方位。
憑藉著在這片忍者大陸上無人可比的瞬步,鳴人終於追上了那抹黑色的身影。而諷刺的是……佐助與鳴人的相遇還是在那個令人心碎的終焉之谷。
“佐助!”
在雨中全速前行的佐助並不是沒有感受到從後面疾速趕來的,那抹熟悉的氣息。但他本能的想要逃避,逃避那受傷般的湛藍眼眸。但在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時,他還是本能的停了下來。調整好自己的氣息,使得它不至於出賣自己,而後冷漠的轉身。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佐助在看到了那個纖弱的身影狼狽的樣子時心裡還是一怔。但他還是令自己的聲音冷到使人血液凝固。
“白痴,你來做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佐助在心中叫囂道。現在我還太弱。所以……原諒我。
面對佐助冰冷的話語,鳴人不怒反笑:“我只問你一句。跟不跟我回木葉?”
天知道,鳴人花了多大的力氣才使得自己能夠笑著說完這句話。因為不想重複漫畫中鳴人所做的那些……或許在佐助面前看起來十分可笑的事。於是,他……微笑著。
“白痴,你難道不覺得你提出的問題太過愚蠢了麼?”
不要在用那樣受傷的眼神看著我了!那樣的話……那樣的話也許我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會動搖。
“是麼?既然如此,我不會再強求你跟我回去了。”再一次扯出一個微笑,卻讓心痛到無法呼吸。
在漫畫中,把鳴人視為兄弟,最後一個親人所在的佐助最終一人選擇了重傷對方之後冰冷的離開。那麼現在,被你說過了喜歡的我,若是強硬的想要把你留下,你是否會……?
為什麼?為什麼歷史要在這裡再次重演呢?大家開開心心的一直在木葉活下去不好麼?是因為宇智波一族的血麼?
鳴人從未如此憎恨這擁有著寫輪眼的終極一族。但,既然已經到了最後的時間了,就讓我忘記那些讓人心碎的東西吧。
再次閉上眼,幼年時的佐助和自己玩耍的畫面,中忍考試中忍俊不禁的畫面,自己和佐助兩次親吻的畫面,我愛羅還有寧次眼底的寵溺,君麻呂與白在一起幸福的樣子無一不浮現在眼前。
“轟隆!”
陰森的雷聲又再次響起,閃電不斷的閃光,使得藍光不時的打亮他們兩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