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亂動,只能含淚任他為所欲為。
直到第二日一早雲瑛來找她,她還感覺那雙手不像是自己的,坐起身子來左右瞧了瞧,仿若在夢中。
她只記得昨晚他半哄半逼自己做了很多羞澀的事情,最後他則緊緊抱著自己,然後發生了什麼她就不知道了!
“在發什麼呆?”雲瑛歪坐在床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眼前雙頰紅撲撲的少女,一臉羨慕地道,“棗兒,怎麼覺得你比昨天又美了些,你晚上都做了什麼?”
雲瑛的意思是,這丫頭肯定躲著她偷偷用了什麼好的胭脂,謝繁華心虛,還以為雲瑛發現了什麼,差點沒嚇哭!
她水汽濛濛的眼睛盯著雲瑛瞧,眼眶中淚水欲落不落,楚楚可憐。
雲瑛心都顫了一下,伸手就點她額頭道:“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自慚形穢的!你懶不懶啊?還不快點起床,可別叫旁人等我們。失了禮數,會叫有心人鑽空子的!”
謝繁華勉強擠出笑來道:“你們昨兒馬兒練得好嗎?”她一邊說一邊已經動手穿衣,頭髮梳順溜之後,只簡單用紅繩紮了馬尾,然後又在發頂盤成一個髻。
“不愧是汗血寶馬,雖然性子烈了些,可五公主馴服得了。”想著昨兒五公主愛不釋手的樣子,她不由嘆息一聲,由衷感嘆道,“五公主不知道明示暗示過李世子多少回了,可李世子就是裝作聽不懂,就是不肯送五公主汗血寶馬。還是你有福氣,輕而易舉就得了一匹。”
謝繁華臉如火燒一般,眼珠子轉了轉,心虛道:“那是因為,因為我不講理,我死皮賴臉要的!”說完她便低了頭,用手絞著自己衣角。
雲瑛哼了一聲,黑溜溜的眼睛盯著她看,似笑非笑道:“少裝蒜!李世子對你的心思,我會不知道?人家託永平郡王妃去你府上說媒,你毫不留情就給拒了,人家又拜託自己妹妹辦賞菊宴,為的是誰?”雲瑛一臉嚴肅地望著謝繁華道,“棗兒,我不知道你為何瞧不中李承堂那小子,可我作為旁觀者,瞧得真切,他是真心待你好的。你。。。。。。你別太孤傲了,到頭來可毀了自己。還是說,你真願意當大皇子側妃?”
謝繁華嚇了一跳,將頭直搖:“怎麼可能!”不管那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周哥哥,周哥哥都已經成為過去式了,她既然心裡已經做了選擇,不管前方是何模樣,她都會堅持走下去。
以前覺得他霸道又不講理,還總愛欺負自己,她真是討厭死他了。可是漸漸的,她覺得其實他也挺好的,至少他願意為自己做很多事情。這樣一想,謝繁華嘴角彎出一絲笑意來,有些羞澀地低了頭。
雲瑛好奇地打量著她,可也沒說什麼,只催促她動作麻利些。
這一日天氣很好,秋高氣爽,晴空萬里,正適合逐鹿獵鷹。
聖宗身穿騎馬勁裝,身後跟著三位皇子,以及三位公主。李承堂作為天子親衛,此次最為主要的目的則是保護聖上跟幾位皇子公主的安全。不過,每次皇家狩獵,奪得魁首之人,聖上都會有重賞,千牛衛也位列其中。
五公主身邊除了有云瑛跟謝繁華外,還有其她幾位世家千金,皆是身著騎馬裝。四公主與六公主也不例外,個個手持彎弓,馬兒兩側獸皮囊裡裝著箭,個個颯爽逼人,氣勢竟不輸於男兒。
聖宗皇帝轉頭瞧了瞧,目光落在謝繁華身上的時候,微微停滯一下,復又望向別處去。
李承堂心裡卻是捏了把汗,這丫頭平日裡已經是絕色尤物了,沒想到今日穿著騎馬裝,更是美豔逼人。他以前也見過她穿騎馬裝,可那個時候小丫頭身子還沒有完全長開,怎麼瞧都像是一顆乾癟的小豆苗,可如今不一樣了,小丫頭已經及笄,已經長大了,身子某些部位也日漸圓潤起來,穿著緊身的騎馬裝,將她玲瓏身姿都完全暴露了出來,真真是叫人移不開眼睛。
好在聖宗皇帝不是昏君,斷然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否則的話。。。。。。李承堂想到剛剛皇帝目光有在這丫頭身上逗留片刻,不由緊張起來。
天下沒有哪個男人是不愛美人兒的,尤其是善良聰慧,又乖巧懂事的美人兒。若是聖上真想打什麼主意的話,法子也多得很,他目前唯一能夠儘快將小丫頭娶回家的方法便是拔得頭籌,讓聖上親口賜婚。
打定主意後,李承堂攥住韁繩的手才將鬆了些,目光又往謝繁華身上掃去,卻跟謝繁華目光撞上。
謝繁華小臉是均勻的白裡透著淡粉,臉上脂粉未敷,卻豔若桃李。小姑娘原本就水靈,再加上昨晚上算是初次嘗試著經歷了那樣的事情,此番臉上更是一片水色,看得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