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委屈,實在難受得緊,就一直蹬腿踢被子。
屋裡頭沒有點燈,李承堂避開了守在門外的侍女,直接進了屋子。
他摸索著大概方向,朝床邊走去,歪坐在床邊,手上舉著烤兔腿。
謝繁華餓了一天了,鼻子靈得很,很快便尋著香味掀開了被子,露出一顆圓圓的腦袋來。
雖然屋內很黑,但是她能感覺到周身有一種壓迫的氣息,也能隱約瞧出坐在自己身邊的那抹暗色身影。她聞到了男子熟悉的澡豆味兒,自然猜到了來人的身份,不由小嘴一撇,將頭往裡邊靠去。
李承堂湊了過去,刻意獻好道:“有烤得香噴噴的兔腿,你要不要坐起來嘗一嘗?”一邊說一邊將兔腿送了過去,故意放到她鼻尖處,見她根本不搭理自己,他有些害怕了,不由伸出手去想要摸佳人的臉,手卻被謝繁華惱怒了打了。
他悶哼一聲,卻是不肯將受傷的手收回了,而是強行將耍脾氣的小丫頭摟抱進自己懷裡來,緊緊抱住她。
謝繁華不知道他手受了傷,被強行禁錮在懷裡,難免不生氣,便伸出粉拳來使勁捶打他。
倒也不說話,只是在他懷裡使勁掙扎。
李承堂任由她打,待她打得累了,或者說是打得無趣了,他才開口道:“打完是不是心裡舒服多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謝繁華將頭撇向一邊去,賭氣道:“誰要吃你的東西,你出去。。。。。。”
他疼惜地摸了摸她嬌嫩的臉蛋,稍稍用勁在她面頰上捏了捏,半含笑道:“你知道生氣,說明你是在乎我的,我很開心。不過,棗兒你誤會了,我跟阿妮瑪公主只是朋友,她知道我從八歲起心裡便藏了一個女孩,又怎麼還會瞧得上我?小醋罈子,往後不許你再一個人生悶氣。”
謝繁華卻不依,哼道:“反正阿妍什麼都跟我說了,她說你們經常一起帶著阿妍去草原逐鷹狩獵,快活得很。你平常鮮少會笑的,可是阿妍說你每次跟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