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驍旗營將士之下。”
這話倒聽說過,三阿哥的嫡福晉董鄂氏,督統勇勤公鵬春之女,是在半年前與阿哥成的親,剛過兩個月時曾陪同太子和皇子們去皇家跑馬場消遣,結果一展露手腳在場的所有阿哥都震了,想不到一個嬌小玲瓏的姑娘家竟練得一身出神入化般的騎術,連同去的皇子福晉們都看呆了。
要馬成痴
當時胤禔嫡福晉也在,找我拉家常時學起那天的事,說三阿哥見福晉很為他長臉,整個人別提多得意了,時時拉著她的手,對這個新過門的福晉甚是寵愛云云。
此刻見皇上提及三福晉的事,我汗顏的頻頻點頭,賣乖的說道:“是,木蘭對三福晉的事也有所耳聞,對她的景仰有如濤濤之江水……”正要說連綿不絕時,忽見皇上抬頭朝我看來,他眉頭高挑,眼底多了絲絲疑惑,大概聽我的口氣過於獻媚,想確定我是否真有誠意。
也許是心虛的緣故,一見皇上看過來,舌頭突然打了個磕兒,收到玩笑之心,低下頭飛快說了一句:“有機會一定向三福晉討教。”
旁邊的惠妃早就捂嘴咯咯的笑出聲了,德妃也抿嘴輕笑,拿手指點了點我。
皇上深深看了我一眼,唇邊的笑意漸次的擴大,戲謔的輕哼:“如今讓木蘭佩服的人可不多見了。你要想學騎術,朕可以讓她教教你。”
“謝皇上!”我眼前一亮,抓住話頭笑眯眯的追上一句:“對了,都說好馬配好鞍,良將配良駒,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要是有匹好馬對學習騎術還是大有助益的,是不是皇上?”
惠妃見我不死心,忍不住拍了我肩頭一下,讓我適可而止,一邊勸說皇上:“萬歲爺,您別聽木蘭的,我看她想馬想痴了!”說著,衝我遞了個衛生眼過來。
皇上捏著茶杯輕抿了一口,旦笑不語,就在這時,李德全的聲音在帳外響起:“啟稟萬歲爺,廷璐求見。”
“這下好了,管你的人來了!”惠妃釋了口氣。皇上放下茶杯,隨口道:“進。”
廷璐掀簾而入,掃了室內一眼,很快看見我在陪著皇上惠妃他們喝茶,他大步進來向皇上行禮。“臣見過皇上。”
皇上抬了抬手,笑道:“你來得正好,木蘭想學騎術,正磨著朕要馬呢,你說給還是不給呀?”
聽御帳壁角
廷璐一怔,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想也不想的嘿嘿笑:“皇上,木蘭那半調子水平,賜給她好馬浪費了。”
“朕也是這麼想的。”皇上點點頭,抬眼看向我,“聽見沒有木蘭,不是朕不給,是廷璐不同意。”
皇上隨口一句話就把責任推到了廷璐身上,眼看快要到手的好馬要飛了,我忍不住斜睨了廷璐一眼,小聲提醒他:“那可是上駟院的好馬!”
廷璐也是好馬之人,尤其喜歡上駟院的上等良駒,一聽這話,眼前頓時大亮,他恍然明白過來,表情就象六月天似的說變就變,話頭迅速一轉趕忙更正:“皇上,木蘭有好學之心這是好事,您若想成全她,我絕對雙手贊成!”
皇上豈會聽不出廷璐的心思,他眉頭高挑,唇角帶笑的輕哼:“你們小兩口這時候的立場倒蠻一致啊。”
“那是,不能拂了皇上一番好意啊。”廷璐笑得份外殷勤。
我也頻頻點頭咐和,一臉賤笑的巴巴看著皇上。原本大方的皇上這時候倒遲疑起來,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緩緩放下茶杯,見茶杯空了,沒等宮女上前,我搶先一步搶過茶壺笑眯眯的續茶。
惠妃用手絹掩口跟德妃咬耳朵,兩人低低的笑起來,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卻仍被我聽得一清二楚:“頭回見著木蘭這麼大獻殷勤……也學會拍皇上的馬屁了……”
皇上想笑突然又忍住了,不著痕跡的掃了惠妃一眼,故意板著臉隨意的淡道:“等會盟的事情過了,朕有了閒空,再帶你們去上駟院挑馬如何?”
我和廷璐面露喜色,齊謝恩。我們陪皇上聊了會兒天,不久便找了個藉口退了出來。廷璐奇怪的說道:“你注意到沒有,皇上的表情好怪,好象捨不得賜馬似的。”
“嗯,我也瞧出來,按說我們要一兩匹馬對皇上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他不會捨不得不給吧?”我頗為疑惑。
廷璐聳了聳肩,朝前走去,我看了看帳子突然興起聽壁角的念頭,點起腳尖躡手躡腳的貼到帳邊傾聽。
會盟到來
惠妃她們果然在談論賜馬的事,惠妃還在埋怨皇上不該應下這件事,說我騎馬沒深沒淺,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
皇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