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而已,卻鎮定得不似常人,我封她為妃,不過為了刺激沈墨。
可與她在一起時,異樣的感覺漸漸爬滿全身,我無法抑制地有了空閒便去她的晨露殿,在她那裡,心中分外安寧,或許,她是我對付沈墨之餘,意外的收穫。
女子無外乎喜歡溫柔事事寵她依她的男子,只要我寵著她,終有一日她心甘情願地做我後宮的女子。
我喜歡與她獨處時的感覺,亦喜歡抱著她的感覺,我找不到原因,我問自己,因為她是季家人麼?
沈墨重病,我以為他會設法搶回黎子何,可他沒有,隨著謝千鐮來辭行,我設宴款待,他中途離席,我遣人跟著,他去了沉香殿。
他說有事票告,讓謝千鐮先走一步。
勤政殿裡他說他問了姚兒一句話,問季黎為何喜著紅衣,姚兒說因為有人說過她穿紅衣好看。他抬頭看著我,眼中無波,冷清的波光,閃閃爍爍,他說,“那個人不是你,對嗎?”
我想我的臉色很難看吧,可多年來的秘密被人戳破,我掩飾不住,輕蔑地笑著,“不錯,不是我,我頂著你的名字接近季黎,那又如何?”
沈墨並不如我想象中氣憤,只是釋然地笑,微微行禮退下,臨行前他說:“原來我也沒錯。”
我突然想到,原來他會求婚,是因以為黎兒的紅衣為他所穿,可黎兒的拒婚卻令他不解。今日才會有此一問,我無意中解開他多年心結。
勤政殿的奏摺被摔得滿地都是,為什麼對著他,我好似從無勝局?
我對黎子何愈加上心,想要留她在身邊,凡事順著她的意思,她仍是想逃,不著痕跡地給我下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