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的敖丙。
“你求我也沒用,你父王應該告訴過你,你要完全好要千年的功夫。拘你在蚌母中也是為了你好。”輕虹輕聲斥責道。
玄武一笑呵呵道:“再說你求輕虹帶你出去,還不如求求大人我哈。你還不知道吧,你這師父之前被人打傷了,也躲在碧遊宮養了七十多年的傷呢。”
敖丙一聽,怔了下隨即追問道:“是誰打傷了輕虹你?我以為你多年沒來瞧我,是忙著找伴侶或者修煉去了呢?倒是我誤會你了。”
輕虹瞪了敖丙一眼,隨手彈了彈手指,讓胖娃娃狀的敖丙瞬間回覆成軟趴趴的小龍樣來。
“好了,我同玄冥是順道過來瞧瞧你,你安心養傷修煉吧。等下次再得空,便再來看你。”
輕虹說完了給了玄武一個警告的眼神,便出了內室。
輕虹一開始並沒有打算插手東海和精衛屬下的戰鬥的,她同玄武出海之後,正欲向西行去,不想大片鳥群攻擊而來。他們倆不能任別人攻擊不還手,結果這一還手,便是不盡不絕的鳥類的攻擊。
輕虹一開始礙於孔宣的交情,不欲對羽族這些鳥兒下狠手。奈何這些鳥兒像是吃了藥般,死死糾纏著。
“大太子——”才揮開身邊一大圈烏鴉,扭頭看向東海的大太子敖甲,便見他被一身著玄色鎧甲的羽族女戰士從半空中砍下,半條龍尾都被斬斷了。
聽著敖甲的淒厲慘鳴,輕虹再看那女將揮劍斬向水族的兵卒,瞬間功夫,東海水面的魚兵蟹將死傷大片。甚至連東海之上來不及逃離的普通漁民也遭了秧。
“玄冥,你去幫那小船上的漁民,我去會會那玄衣女將。”輕虹說完,古劍已經在手中,揮手揚起巨浪,將正在圍攻水族的鳥類都逼退。
“這些水族在當年炎帝之女身死之時還未降生,你為何趕盡殺絕?”輕虹知道,這仇恨都結下了幾萬年了,要想花開,單憑三言兩語是絕對不可能的,自己雖然不想多管這等說不清誰是誰非的仇怨之事,但是也不想平白無故的被鳥類攻擊,也不想眼睜睜看著無辜的水族身死。
“冤有頭債有主,當年誰是禍首便去找誰,在東海之上隨意殺戮當真是丟了炎帝之臉。”
烏鸞俏臉一黑,冷笑道:“冤有頭債有主?當年的東海水神乃是共工的手下禺強,他已經身死了。而現在的龍族便是當時跟著他興風作浪害死公主之人。東海水族不絕,我公主之仇便不滅!”
輕虹無語了,每個人對害死了自己的人當然是恨的,但是恨這麼久,連帶也滅了其他的無辜之人就有些過分了。
“滅了東海水族?當年精衛沒有做到,現在的她能做到?而且就憑你?哼!”輕虹打量了一番烏鸞,看出她是混血之鳥,但是真身到底為何,她還是不能夠確定——畢竟她對羽族不是很熟悉。
烏鸞卻是大為惱火,她以為輕虹是嗤笑她乃烏鴉與青鳥雜交之種,便執劍而上,朝著輕虹削來。
輕虹舉劍一架,同時左手長袖一揮,硬生生將烏鸞逼退,同時壓低烏鸞的寶劍,直視她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就此收手。”
烏鸞冷冷一笑道:“那可不一定。”隨即張口吐出了一股火焰,對著輕虹迎面撲來。
輕虹立離鸞的距離極近,剎那間只得讓臉部被冰雪裹住。狼狽後退數步後,見身後無數的烏鴉圍上,輕虹心中怒氣上升,揮手捏出法訣,片刻間便見滿天風雪飛舞,寒風之中無數冰凌對著烏鸞呼嘯。
不看烏鸞如何應對,風雪之中,鳥族們四分五散,東海水族欲追殺,都被輕虹攔住了。
“大人這是何意?那鳥妖傷了大太子,我等勢必要為大太子報仇……”一執戟的將領不服道。
“你如何報仇?敖甲之仇如何定奪唯有龍王才能決定,待他回了東海,你們去詢問一二便是了。再說,待我離開後,你們可是羽族的對手?莫要丟人現眼了。”說完,揮手分開水路,強逼水族眾將入了海。
身後風聲傳來時,輕虹扭頭看去,只見一身帶血的怪異大鳥朝自己衝來。
當真是讓人厭煩!輕虹揮手,四面冰牆如同當日圍住那蛇姬一般將大鳥封住。“說了不欲傷你性命,你仔細想想吧,東海水族若是那般好滅絕的,你的公主也不會落到今日的下場。”看了大鳥眼中怨恨的光芒,也不多說,揮手將之送走。
但見遠處不少鳥兒齊飛接住了大鳥,倒也是一大奇觀了。
輕虹笑了笑,隨即去了東海之濱,但見玄武手足無措地站在破爛的小船邊,一個小姑娘正抱著一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