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青培不過微末之技,怎敢在將軍面前獻醜……”
“微末之技?”
霍青冷笑一聲,環視了一圈被輕羅打倒過計程車兵們一眼,
譏誚的看著她,道:“羅副將以一敵十都不在話下,
將本將的手下打得屁滾尿流,還敢說是微末之技?
如此言語,未免也太謙虛過頭了吧?”
他話說得這麼難聽,輕羅不禁皺了皺眉頭,
但她還是忍著氣,道:
“青培能勝他們,全仗運氣。
將軍神勇,青培自然不是對手,
所以不敢自取其辱,望將軍體諒。”
她拱了拱手,道:“青培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罷,轉身就走。
開玩笑,她哪敢跟他打啊?
不是她怕他,也不是她打不過他,
而是,他的身份擺在那裡,好歹也是堂堂一將軍,
身居副帥,他若是贏了倒還罷了,輸了,
這麼多人都看著,不是丟他將軍的臉嗎?
還讓他如何服眾?
他肯定會更加忌恨她的,到時,
得罪了他,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她可不想成為全民公敵,引起公憤!
她還想在這軍營裡繼續混呢!
所以只能扭頭就逃。
但是,剛走了兩步,就聽霍青一聲沉喝:“站住!”
她不得已只好站住,回過身,無奈的道:
“將軍還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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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7)
霍青譏諷的道:
“羅副將剛剛才大顯神威,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羅副將不願意跟本將比試,莫非,是覺得本將沒有和副將比試的資格?”
“沒有沒有。”輕羅慌忙擺手,
“將軍這麼說,就折煞青培了。
青培只是覺得不是將軍的對手,何必班門弄斧,當中出糗呢……”
霍青一聲冷笑,
“是不是對手,打了再說……”
話未落音,他已向輕羅拋過來一柄長劍,
然後,自己腰下的長劍已按劍出鞘,
挽起一朵劍花,劈頭就向輕羅攻了過來。
看來,這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了。
輕羅無奈,只好接過長劍,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劍術,輕羅早已爐火純青,
但沒想到,這個霍青的劍術也毫不遜色。
輕羅的劍術已輕靈見長,劍花朵朵,
每一招每一式都優美極了,配合著她窈窕的身影,
看起來非常賞心悅目。
而霍青的劍術,以渾厚見長,劍氣厚重大氣,
每一招每一式都給人窒息的感覺。
兩條身影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只見人影綽綽,
劍光霍霍,龍吟之聲不絕於耳。
輕羅有心相讓,無意真打,
但霍青步步相逼,劍氣逼人,輕羅只得步步後退,
一時被他凌厲的劍氣逼得應付不暇,手忙腳亂。
其實和輕羅一交手,霍青就發現,
兩人的劍術在伯仲之間,不分高低,
就是再打個三天三夜,恐怕也部分勝負。
但輕羅故意相讓,讓他大為惱火,
對方的不盡全力,讓他覺得自己有一種被蔑視的感覺,
因此步步相逼,越逼越緊,不給輕羅任何喘息的機會,
就是為了逼出她的真功夫,而不是一味的退縮相讓。
而一旁觀戰的眾將士們卻看不懂這其中的門道,
他們只看到“羅青培”完全不是霍將軍的對手,
因為她在狼狽的節節後退,所以大家都為霍青叫起了好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8)
畢竟,這個是他們的將軍,他們的副帥,
若是連一個籍籍無名的毛頭小子都打不過,
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他們都覺得臉上無光。
因此看到輕羅被霍青逼得狼狽不堪的模樣,
個個都興奮不已,看得津津有味。
輕羅見目的已經達到,大家都認為她不是他們的副帥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