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息。
那排場,那架勢,真的是前所未有。
看來,墨家人對這一場婚禮很是重視。
…
【番外】惟有淚千行!
三天,墨家兄妹沒有再露面,墨宮那邊也沒再傳來訊息,只有婚禮在有條不紊的籌備著。
面對墨風這一次大為讓人意外的作風,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江楚然只當是他出於私心,遂了唯一的妹妹的願,因而心中有愧不敢來見他們,
所以也就苦笑置之,平靜的等著婚禮的到來。
對於這場婚禮,原本就沒有期待,只是在履行職責而已,所以也就談不上什麼歡喜忐忑,
倒是雲傲天似乎是怕他心有怨懟,不但每天都過來聽風軒陪他喝酒烹茶,比劃武功,
還讓輕羅帶了可愛的小翩衣特地去沈紅綾的紅館寸步不離的陪著她,
逗她開心,生怕她萬一想不開而發生什麼意外。
但顯然,他們的擔心是多餘了,因為自始至終,
江楚然和沈紅綾都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異常,他們每天都還像往常一樣,
該吃飯吃飯,該喝酒喝酒,看起來一派風平浪靜,沒有絲毫過激的行為。
可他們心裡很清楚,這兩個人,表面上像個正常人一樣,實際上心裡不知道有多苦。
其實,沈紅綾心裡知道,這個婚禮對於江楚然來說,不是喜事,而是枷鎖,
她怕加重江楚然的心理負擔,所以竭力表現出一副自己無所謂的態度,
每天和小翩衣玩得不亦樂乎,興致一來,偶爾還表演幾手易容的絕學,饞得小翩衣眼紅不已。
而江楚然,也為了不讓沈紅綾擔心自己,每天都在強顏歡笑,談笑自如。
只有老天爺知道,其實這兩個人,心裡的淚早就流了千遍萬遍了。
大婚前的那個晚上,紅館方向傳來了如泣如訴的笛聲。
江楚然終於沒有熬住,悄然起身,默默的遁著笛聲,來到了紅館。
站在小樓的外面,他遲遲不敢去推那道籬笆做成的門。
他就那麼呆呆的站在晚風中,佇立在門外的那顆石榴樹下,痴痴的望著那個熟悉的視窗。
【番外】陪我走走吧!
他就那麼呆呆的站在晚風中,佇立在門外的那顆石榴樹下,
痴痴的望著那個熟悉的視窗,看著那道倩影倒映在窗戶紙上,
聽著從那個視窗裡傳出來的幽怨的笛聲,心裡,百味雜陳,無以言說。
笛聲幽怨,吹的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在夜風裡傳散開來,像是哀怨的婦人,在等著良人的歸來。
江楚然默默的佇立在那兒,目光惘然,良久卻不敢挪動一步,更不敢去安慰那佳人的心。
既然不能給她希望,那麼,又何必牽牽絆絆?
他們兩個,終究是不再可能了啊!
明日,他就要成為別人的新郎,他要娶的那個女子,非自己所愛,可是,他不得不娶她!
笛聲還在繼續,可他已不忍再聽下去。
他低低的長嘆一聲,終於轉身,腳步踉蹌,準備離開。
轉身之際,卻聽到一個溫柔淡媚的聲音傳入耳中:
“不上去安慰安慰她嗎?”
他抬眸,迎上一張美麗精緻的臉,那雙明亮璀璨的眸光含笑望著他,
傾國傾城的容顏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越發縹緲如仙。
他不由一怔,“輕羅,你怎麼來了?”
“被笛聲吸引來的。”
輕羅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步步生蓮,向他走來,關切的道,
“這麼晚了,你還沒睡?
明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到時別頂著兩隻熊貓眼上陣……”
江楚然心裡苦悶,也不知怎麼回事,此刻忽然很想找個人說說話,傾訴一通。
於是他長嘆一聲,道:“輕羅,陪我走走吧!”
輕羅知道他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便點點頭,道:“好!”
兩個人沿著林蔭小道慢慢的走著,笛聲還在如痴如訴,輕羅忍不住道,
“你真的不打算上去看看她?”
江楚然黯然嘆道,
“還是算了吧,瓜田李下,孤男寡女的,容易引人閒話,更何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番外】我們兩個的記憶一定是被他封印的!
輕羅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