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好騙,但貝拉米可不好對付,她直接擋在安知的前面。
上下打量安娜,“這位小姐,我們很熟嘛,你就去拉人家的手,安知跟你關係還沒到朋友吧。”
“貝拉米,你別這樣。”安知擔心她們吵起來。
趕緊伸手去拉她。
對方畢竟是墨聽雨的未婚妻。
她也不能把關係搞得這麼僵,倒不是她怕她,而是,人家都那麼真誠的道歉了,她纏著不放。
好像有點小氣了。
貝拉米被安知拖到了後面,還一臉警惕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直覺。
她總覺得這個女人不安好心。
安娜有些尷尬,她來之前也沒有想到,這個貝拉米會這麼多管閒事,“那個,你們是出來吃飯的嘛,正好我也沒吃。”
“不是,我們吃過飯了,是出來買東西的。”安知說道。
“這樣啊,那我跟你們一起吧,我正好也要買點東西,我在這邊沒有朋友,平時也沒有人陪我出來買東西呢。”
安娜說的一臉可憐兮兮的。
安知心軟,看了貝拉米一眼,就同意了,“那好吧,我們想去買個杯子,一起吧。”
她今天早上把杯子給打碎了。
為了避免小哥哥發飆,還是決定去買一個回來放著。
貝拉米看她一臉純然的模樣,無奈的嘆口氣,這個安娜看上去可不是什麼好人,她一定要看緊了。
接下來的時間,安娜表現的很好。
還幫著安知挑選了個好看的杯子,甚至還請她們兩喝了杯奶茶,又親自送她們去學校。
進了校門。
安知才想起一件事,用手肘撞撞貝拉米,“誒,你說,她都不用上學嘛,怎麼一直在這裡啊?”
“我跟她又不熟,我怎麼知道。”貝拉米翻了個白眼。
“你幹嘛這麼生氣啊,我今天沒有得罪你吧。”安知鼓著腮幫子,委屈的跟什麼似得。
對她那麼兇,可不得委屈。
貝拉米很認真的看她一眼,深深地嘆口氣,“唉算了,我跟你置什麼氣啊,走吧,進去了。”
她單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後,她多看著點就行了。
安知整整腦袋上的帽子,“嘿嘿,你不生氣就好,我還以為,我認識了個新朋友,你吃醋了呢。”
“想多了你,不過,你今天為什麼一直戴著帽子啊?”貝拉米眯著眼睛看她,上午就看著她頂著個帽子來。
到現在中午了,還沒摘下來。
之前還以為她是為了配這身衣服,才戴的,可是也不用一整天不摘下來吧。
何況,現在這麼熱。
戴著不難受嘛。
在太陽底下還好說,這都在陰涼的屋簷下了。
怎麼還戴著死活不肯摘啊。
“我,我戴著好看,你不覺得這頂帽子很好看嘛。”安知受傷的地方,早上已經用小塊紗布蓋住了。
藏在了帽子底下,所以沒有人看的出來。
她後面受傷了。
也沒有人發現她後面禿了一小塊。
貝拉米很無奈的看她,“好看是好看,可是,你也不熱的嘛,我看你額頭全是汗水呢。”
“不熱,我就是出了點汗而已,沒事的。”安知避開她視線。
很顯然是在撒謊。
貝拉米總覺得她有事瞞著自己,走到角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後退兩步,嗖一下伸手把她帽子摘了。
她後面的小塊紗布就露出來了。
早上的時候,宮戰強迫她今天還綁了兩條羊角辮,這不後面禿掉的地方就露出來了。
當然,宮戰也是擔心不這樣綁的話,出汗的時候,藥會流下來蹭到頭髮上去。
“安知,你這是怎麼了,這裡怎麼貼著紗布呢?你的頭髮呢?”貝拉米說著就要伸手去扯,被安知快一步給阻攔了。
“誒,你別碰,我受傷了,這裡面上了藥呢,你快把帽子給我。”安知左右看看,緊張兮兮的。
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禿了一塊。
那會成為全校的笑話的,平時本來就有好多人看不習慣她了。
“哦哦,戴上戴上,可不能讓人看見你禿了。”
“你閉嘴吧。”
安知搶回帽子,戴在頭上,再次環顧下週圍。
發現沒人路過,這才鬆了口氣。
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