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兩天沒出門了。
這兩天的時間,都躺在床上,除了去上廁所,就沒起來過。
跟癱瘓了似得。
今天還能好一些,前天看著就好像馬上要魂歸西方極樂一般,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的。
小臉還蒼白蒼白的。
手還時不時伸到後面腰窩處,使勁的揉了揉。
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她一張小嘴,在那裡一張一合的,罵罵咧咧也不知道具體在說什麼。
家裡的傭人在主人還在房間的時候。
是不會進去的。
所以,也沒人看到她的慘狀。
除了宮戰。
宮戰第一天中午還回來看了她一眼,見還活著,就走了。
第二天中午就沒回來了。
到了晚上。
安知總算能自己從床上爬下來了,就是看著還有些虛,走路姿勢看著有點怪異,像是腿間藏了什麼東西一樣。
經過千難萬險,她終於走到了宮戰的身邊。
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貼上去,“小哥哥,你消氣了沒有啊?”
“我從來就沒生氣。”宮戰抿了口茶,不動聲色,其實他說的是真話,他怎麼會捨得生她的氣。
要氣也是氣自己,那天這麼輕易就相信了她的話。
他不是不喜歡安知出去玩,是怕她一個人跑出去會有危險,雖然自從上次尾隨事件抓了幾個人之後。
那些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但並不代表,他們不會再出現了。
安知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聽他這樣說,就覺得他是還沒消氣。
頓時就不高興了,“你怎麼這樣啊,我都那麼努力的奉獻自己了,你怎麼還不肯原諒我?”
她都累的兩天站不起來走路了。
怎麼還沒消氣啊。
方靜這個大騙子,還說這樣哄他,他一定會消氣呢。
合著都是忽悠她的。
安知越想是越不高興,嘟著一張嘴,罵罵咧咧的,“不行,我要去給靜靜打電話,我要罵死她我。”
宮戰原本還挺享受安知在身上蹭來蹭去的感覺。
她這一會,又要走。
便忍不住伸手把人拽回來,“你又跑什麼,這跟方靜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她帶你去酒吧的。”
“可是,是她讓我穿成那樣誘、惑你的,還說你吃飽了一定會原諒我的。”安知自從失憶之後。
臉皮也跟著厚了不少。
說這話的時候,只是紅了臉,不像以往那樣嬌羞。
宮戰捏捏她的臉,“人家方靜也沒說錯啊。”
“怎麼沒錯了,你還站她那邊是不是?”安知這會更生氣了,憋得小臉通紅,甚至搞錯了重點。
“她說我吃飽了一定會原諒你是吧,可我還沒吃飽,所以,我沒有原諒你,不怪她。”宮戰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安知瞪大了眼睛,激動地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我,那個晚上,我……”
她被他折騰了一個晚上,就連站著這麼過分的要求,她都答應了。
居然還沒吃飽。
這是人嘛,分明就是禽、獸好嘛。
安知那個氣啊。
“晚上我們繼續。”宮戰幫她把下面的話接完,湊近她耳邊,低笑道,“我看你養的,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