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為生活操心的人嗎?”
“不像。”
“不像。”
這會,連張斐臣都跟著搖頭了。
宮戰摸摸安知的腦袋,幫她說話,”你們別這樣說她了,小傢伙還是很心疼錢的。“
當然,這有個前提。
那就是,她只心疼自己的錢。
動她存款,跟要她命,沒什麼兩樣的。
安知並不知道宮戰在想什麼,見他幫自己說話,忙不矢跟著點頭,“就是,還是小哥哥瞭解我,你們對我一點都不瞭解。”
“是,是,你小哥哥瞭解你。”方靜呵呵。
“所以,小哥哥才是最好的。”安知哼哼,“你們啊,都是一個樣的,幸好啊,張斐臣哥哥也要回去咯。”
“你還怕我收拾不了你啊。”方靜白她一眼,嗤笑。
“小哥哥你聽見沒有,她還要收拾我呢。”安知躲進宮戰懷裡,仰著白淨的小臉,告狀。
小表情看上去,真的特別特別壞,
宮戰拍拍她後背,對著方靜微笑,“沒事,她不敢欺負你。”
方靜打了個冷顫,縮排了角落裡,這兩個,她一個也得罪不起。
忒可怕了點。
“好了,到了。”
作為今天的司機,張斐臣盡責的,把車停在了校外的停車場。
今天是報名的日子,校門口堆滿了車,三三兩兩的人,成群結隊的往裡面走,大多數都拖著行李箱。
大學時代,住校的人,往往比在外面的人。
能多上好幾倍。
安知有些羨慕拖著行李箱的人,“我也想住校呢。”
“你想都別想。”宮戰站在後面,臉色難看,“你要是敢揹著我,偷偷的住校,我就拿鏈子給你綁起來。”
“玩囚-禁play嗎?”
安知非但不怕,甚至還笑嘻嘻。
“你臉不臉紅啊?”
宮戰捏捏她臉蛋,她說這話都不臉紅的,看來是臉皮厚了啊。
被小哥哥給捏了。
安知也不難過,反而笑容更大了,小腦袋湊過去,蹭蹭他,“我不臉紅,就是有點臉疼。”
“我是看不出來。”宮戰冷笑。
“別這樣嘛,做人要……”安知話說到一半,頓了頓,突然眼睛一直望著車窗外。
不知道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