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反身趴在他身上,鬱悶無比的說,“小哥哥,你說的我都傷感了,我不想離開你。”
她說著說著,嗓音帶上了哭腔。
小身子縮成一團,使勁往他懷裡鑽,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宮戰看的一陣心疼,緊緊地擁住了她,“不要哭了,我們還是會經常見面的,跟以前是一樣的。”
他突然有些後悔了,不該跟她提起分開的事情。
“胡說,我們都相隔兩個城市了,怎麼還能跟以前一樣呢。”安知扁扁嘴,眼淚沾溼了睫毛。
她有點疼,使勁眨了眨。
宮戰心疼的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說了跟以前一樣,就跟以前一樣,小哥哥不騙你的。”
“那還是跟以前不一樣好了。”安知仰起白淨的小臉,扯扯他的衣領。
“嗯?”
宮戰眉梢微挑,有點聽不懂她想表達的意思了。
安知鼓了鼓腮幫子,倒是也沒哭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嘀咕,“我不想你太累了。”
雖然聲音真的很小,但宮戰還是聽清了。
他忍不住笑了,“小傢伙也會心疼人了啊,還以為,你會纏著我日日夜夜都來呢。”
宮戰這話,很是曖昧。
還是對著她耳畔說的,更顯的意有所指了。
安知小臉騰一下紅了,惱羞成怒的從他懷裡鑽出來,“不想跟你說話了,一說你就沒正經。”
“小哥哥說什麼了,怎麼就沒正經了?”宮戰一臉無辜。
“反正,反正就是沒正經。”安知臉朝下的趴在枕頭上,耳朵尖都是紅的。
也不怪她,那個‘日日夜夜’真的很讓人誤會好嘛,特別是前面兩個字和後面兩個字分開的話。
就更讓人想歪了。
宮戰盯著她泛紅的耳朵,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掩不下去,他其實就是那個意思。
伸手捻了捻她耳垂,它顏色變得更鮮紅。
他輕笑,倒打一耙的說,“是安知想歪了,對吧?”
“沒有。”安知趴在枕頭上,甕聲甕氣的。
“真的沒有想歪,那你臉紅什麼,你看耳朵也紅了。”宮戰戳戳她臉頰,又摸摸她耳朵。
安知臉上一陣發熱,拍開他手,“你眼花,看錯了,我要睡覺了,你不要來煩我。”
“你是該起床了,都幾點了,怎麼還要睡覺?”宮戰拎住她後衣領,把人拎起來。
安知小臉紅的像是要滴血,被宮戰拎起來。
就盤腿坐在床上,鬱悶的望著他,“外面快要天黑了,天黑就該睡覺了。”
“晚上不吃飯了?”宮戰戳戳她腦門,“起來洗漱一下,換身衣服,衣服給你放椅子上了。”
安知打哈欠之餘,瞟了眼椅子上的衣服。
一身焦糖色的連衣裙,她的最愛呢,平時都捨不得穿的。
今天給她拿出來了,瞬間就鬱悶了,“換衣服幹嘛呀,我洗個澡,吃飯的時候,你們叫我就行了呀。”
張斐臣跟方靜都是熟人了,為什麼要這麼隆重,穿最喜歡的衣服啊。
“我們去慕家吃飯。”宮戰語出驚人。
安知下巴差點掉下來,“為,為什麼呀,為什麼去慕家吃飯呀?”
宮戰一邊正給自己挑衣服,聽到她的話,扭頭看她一眼。
忍不住頭疼,“我們都過來了,怎麼能不去拜見長輩呢,何況,小哥哥明天下午的飛機。”
今天晚上不去,明天就沒有時間了。
好歹也是安知的生父生母,作為未來的女婿,總要上門見一面吃頓飯,不然顯得沒禮貌。
安知吸吸鼻子,她不是不想去,只是剛來就要去。
就有點想要反對了。
但想想小哥哥說的也沒錯,他明天就要走了,總是要上門去見見的,不然別人會嫌棄她小哥哥的。
一想到別人可能會嫌棄宮戰。
她立馬就從床上蹦起來了,拖鞋沒穿好,就往浴室奔。
“小心點。”宮戰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只來得及跟她喊這麼一句。
安知擺擺手,就把浴室的門鎖上了。
在裡面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不過可算是洗漱好了。
換上衣服,又化了會妝。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從樓上下來。
把方靜都給看愣了,“小安知,你行啊,打扮的這麼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