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是我,我要去畫畫了,過兩天就得交稿了。”
安知站起身,可能是動作太大,猛地這麼一扯,倒吸了口涼氣。
扶著腰,又慢慢的坐了回去。
宮戰被她嚇了一跳,忙蹲下身,抓著她的手,低聲問道,“怎麼,是不是哪裡疼?不應該啊,我明明給你上過藥了。”
那個地方本來昨晚就有些紅腫。
他上午又沒忍住,所以導致後來有些傷著了。
可他給她上過藥了。
安知呲牙咧嘴的,瞪了他一眼,“你家的藥,能這麼快見效啊,嘶,疼死我了,都是你的錯。”
嗚嗚~
她後悔了。
早知道,就不應該順水推舟,趁人之危。
在看見原念下藥的時候,她就應該跑了,居然還送到人家嘴邊去。
這罪可受大了。
不過……
宮戰見她臉色不太好,有些擔心,伸手就去剝她褲子。
他的動作,成功的打斷了安知的思緒,她扯著褲頭,“小哥哥,你是真禽獸啊你,我都這樣了,你,你還,還想……“
這麼害羞的話,她是真的說不下去了。
“想什麼呢你,我是想看看你的傷。”宮戰敲敲她的腦門,還惡人先告狀地說,“你看看你這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麼。”
安知,“……”
深呼吸,她要淡定一點。
不然要給氣死的。
宮戰不管她嘴巴噘的有多高,淡定自若的,繼續扒她褲子,“你快點放手,我給你看看傷,看看要不要再抹點藥?”
“小哥哥,這是我的褲子。”安知死死的拽著,拼命抗議。
“我知道這是你的褲子,安知乖,快鬆手,一會扯壞了。”宮戰抓住她的手腕,想扯開她的手。
奈何小傢伙拽的實在是太緊了。
打定了主意不給他看。
宮戰皺了皺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拉不開她的手,就只能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壓在她上面。
扯著她褲子往下扒。
安知這會改按著褲子了,“小哥哥,你就放過我吧。“
“我要看你的傷。”宮戰用跟他表情一般嚴肅的語氣說著,手固執的按著她,扯著褲子。
女人的體力,跟男人是相差很遠的。
很快。
宮戰就得逞了,他把她的褲子給扒掉了。
慘遭武力鎮壓的安知,傷被看了,含著眼淚,紅著臉,揪著被子,縮在了床頭,時不時抽抽鼻子。
宛如被糟、蹋了的良家婦女一般。
看上去,可憐極了。
而罪魁禍首一臉平靜的從浴室出來,抽了兩張紙巾,將手上的水珠擦乾,“傷沒什麼問題,養兩天就好了,既然不走不動,就不要回房了,我去幫你把電腦搬過來,在這邊畫。”
安知現在躺的地方,是宮戰的床。
她撅著嘴巴搖搖頭,“我不要,我想回自己的房間。”
這裡太不安全了。
說不定到了晚上,小哥哥又要扒她褲子。
“安知以前,不是最喜歡小哥哥這張床了嘛,怎麼這麼快就不喜歡了?”宮戰的語氣,沒有了往日的冷靜沉著。
反倒帶著些委屈。
聽的安知直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反駁。
她有種進了狼窩再也出不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