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
安知的傷口也癒合的越來越快,已經能出門走動了。
她便吵著要去上學了。
她可還沒忘記,自己是個戴罪之身。
留校察看什麼的。
宮戰諮詢了陳醫生,最後同意了她要上學的要求,不過,要是傷口發生變化的話,就必須馬上回家。
直到傷口長好,才能再出門了。
安知歡呼一聲,根本沒聽小哥哥後面說了什麼,她只知道,她終於不用被一個老師盯著了。
那種壓力太大了。
她要上學了,這個萬能的老頭子就會回家去了。
宮戰看著她彷彿磕了藥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為了感謝老先生對安知的教導,他在當初說好的價錢上,又給添了一筆。
老先生起初是不肯要的。
但宮戰告訴他,那是獎金,辛苦教導這麼頑劣的學生。
老先生走出門,上了司機的車以後,還在想,其實,安知這個小朋友,還是很好教育的。
並不頑劣啊。
*
並不頑劣的學生許安知,當晚就又往宮戰床上爬了。
外面冷冷的,她就把自己捲起來,躲在被子裡,假裝是個春捲兒,用被子把腦袋也蓋住。
開始呼哧呼哧的睡覺。
宮戰今天打訓練賽有點累,洗完澡吹乾了頭髮,就上了床。
伸手,就抱到了香香軟軟的小傢伙,渾身透著股好聞的馨香,他的手剛碰到她的腰時,一雙綿綿的手。
就攀了上來。
勾住他的脖子,一隻雪白的長腿,往他雙腿間一塞,整個人鑽進了他懷中。
如今的宮戰,比安知要大上一圈,這麼一抱,正好可以包住她。
“你怎麼又在這裡,不是在你自己房間睡了那麼久了嘛。”抱著縮成一團的小傢伙,宮戰頭疼。
安知使了個壞心眼,弓起腿,在他雙腿間蹭了蹭,一邊湊近他耳邊,語氣曖昧的說,“人家想來給你暖床嘛。”
話剛落音,她就感覺到了少年身上,某處的變化。
宮戰墨眸染上一絲情、欲,夾緊了她的腿,不讓她亂動,眸光中凝聚出些許危險的氣息。
啞著嗓子說,“安知,我勸你,最好別玩火,回你房間睡去。”
“我不要,人家房間冷。”安知腳動不了,就壞心眼的,使勁往他懷裡鑽,胸口兩團軟綿綿,直接往宮戰身上蹭。
宮少爺覺得自己快要炸了,他狠心的在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才緩過勁來,又不敢太粗暴的對傷口還沒完全復原的安知。
忍著痛苦,把身上的小傢伙給摘下來,用被子捲了卷,直接像扛麻袋一樣,把她扛在肩膀上。
往她房間走去。
丟到床上,按住,“睡覺。”
“小哥哥,這裡好冷。”安知不滿的動動身子。
“冷就蓋被子,溫度我給你調高了,我告訴你,你再跑到我房間亂來,我就打你了,聽到沒有?”
宮戰惡狠狠的丟下一句威脅的話,轉身大步離開了。
走出門。
他低頭看了眼興致高昂的兄弟,蹙眉,咬牙切齒,“一碰你就瞎激動,我吃的消你嘛,就不能再忍兩年?”
小兄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