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戰前腳剛走,墨聽雨後腳就進來了。
“安知,好久不見了,本來還想明天約你出去吃飯的,沒想到,你的小哥哥先約了我。”
墨聽雨狹長的眉眼,含著深深地笑意。
他絕對沒有嘲笑的意思。
但安知還是紅了臉,可夠丟人的呢,人家剛回來,就給她安排醫生了。
安知紅了一張臉,用枕頭遮了遮臉,把自己藏起來了。
墨聽雨似乎沒有發現她的窘迫,笑了笑,“你知道,剛才那幾個專家說什麼了嘛。”
“說什麼了?”安知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接下來,大概沒有什麼好話了。
果然,墨聽雨抿唇笑了下,便道,“他們想讓我問問你,是怎麼做到腰磕在浴缸上,骨頭卻沒有斷掉的。”
安知使勁的捂住腦袋,“聽雨哥哥,你就不要再笑話我了。”
“我沒有笑話你,他們真的是這麼問的。”墨聽雨說道。
“那你去告訴他們,想知道的話,自己去磕一磕,要是腰沒斷,那就能明白了。”安知哇哇大叫。
墨聽雨碰了碰她的腰,“我也很想知道,但是我不想去試。”
“那我也不知道了,對了,他們有沒有說我這傷什麼時候能好,我是不是這段時間,都要像現在這樣,趴在這裡了?”
安知焦急的問道。
她現在根本不敢動,翻個身都做不到,太難受了。
要是這一段時間都要這樣,她真的要不活了,這上學肯定都去不了了,之前傷了手已經請過假了。
這會傷了腰。
更是要請長假了。
教授一定會不高興的,說不定,這個期末她的學分都攢不夠,下學期就必須要補考了。
墨聽雨知道她的擔憂,他沒有宮戰那麼壞心眼,並沒有要逗她的意思,“放心吧,醫生說了,好好養一個星期就行了。”
“真的呀,一個星期就能走路了嗎?”安知猛地丟掉捂著臉的枕頭,脖子一扭,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要好好養,不然這樣,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就去聽雨哥哥家裡住吧。”
“我這才剛回來,就聽到墨少主在挖我家牆角,真是巧啊。”宮戰拎著東西,推門走進來。
表情冷冷的。
安知看到小哥哥,先是一喜,但一想到他的話,又緊張起來了,“小哥哥,你聽錯了,聽雨哥哥沒有在挖牆腳,他是在擔心我。”
“我的人,用的著他這麼擔心嘛。”宮戰瞪了她一眼,敢幫著外人說話了。
“只要你們還沒有結婚,安知就不算是你的人,再說了,她腰傷成這樣,你敢說不是你的責任?”
墨聽雨緩緩站起來,兩人面面相覷。
誰也沒有讓誰一步的意思。
小安知擔心他們打起來,艱難的伸著小手,碰碰他的衣服,“聽雨哥哥,我餓了,小哥哥,你把吃的拿過來啊。”
墨聽雨低眸看了眼她包的厚厚的小手,到底還是心軟了。
往旁邊站了站。
宮戰嗤笑一聲,挑釁意味充足,但到底沒有耽誤給小傢伙喂吃的。
安知就這麼心安理得的當著兩人的面,吃掉了宮戰買回來的所有蛋糕,真的是一點渣都不剩的。
在她眼裡,這兩個人好手好腳。
又有錢,要出去買多少都行,她一個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
是不可能出去買的。
所以,她吃光也是應該的。
墨聽雨和宮戰本身對蛋糕就沒有興趣,他們也願意讓著她整個吃掉。
宮戰喂完最後一勺,抽了張紙巾給她擦臉,“時候不早了,是不是該繼續睡覺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我都這樣了,你明天還要送我去上課啊?”難不成,要抬著她去?
安知心想,還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但這會不會太狠了點,抬著都要去什麼的。
宮戰笑了,“這顆小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小哥哥怎麼可能抬著你去呢,醫生說了,你這種情況,並不是很嚴重,明天大概就能坐輪椅了。”
“也挺好的。”起碼學分能修夠,教授們看到她這個樣子,應該也不會給她安排什麼作業了。
她去聽一聽,走個過場就好了。
“安知這個樣子了,你還要送她去,萬一又傷著了,怎麼辦?”墨聽雨皺著眉,卻是反對的,“醫生雖然說了,明天就能坐起來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