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鬱悶的模樣,忍笑,點頭轉身出去了。
經過管家檢查,他猜的果然沒錯,從書房到畫室這一路的地毯上,都有白色的顏料,雖然不多。
但是地毯是灰色的,沾上白色的顏料就很顯眼了。
若是在別處公共的地方就算了,但這是宮戰的別墅,他是有潔癖的,地上有這些東西,他們這些做下人的。
肯定要把這地毯換去洗的。
中午,飯點的時候,安知摸著肚子從屋裡出來了,剛出門,低頭就發現家裡的地毯好像變顏色了。
她歪了歪頭。
她沒記錯的話,這地毯好像昨天才換上去的,所以,管家他們是有多勤快啊,這就換去洗了啊。
這麼冷的天呢。
安知絲毫不知道,這都是她的錯。
……
吃過飯,又睡了個午覺。
宮戰就把人送到學校去了,擔心她受涼,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甚至圍巾都用上了。
雖然是週末,可學校大部分學生都是外地的,自然不可能放個假就回家,路上還是有很多的學生走動。
去學生會集合的這一路上,就看不到比她還要嚴實的人了。
大學生嘛,畢竟都年輕,火氣旺得很,這麼怕冷的可不多,所以,她就顯得特別獨特。
從她身邊走過的人,都會回頭看一眼。
有些是跟她一起上過課的,或者同專業的,都會朝她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然後揹著她笑。
安知有些鬱悶,撓撓頭,扯扯宮戰的袖子,“小哥哥,他們是不是都在笑話我呀,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宮戰冷靜的說道,牽過她的小手,順便瞪了眼偷看小傢伙的人。
好幾個人被他凌厲的眼神瞪了一眼,立馬就不敢看了,笑也不敢笑了,匆匆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安知這才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