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寄予希望的,也只有許爸爸和許媽媽兩位老人家了,這種事情太複雜,幾百年幾千年也沒人敢研究那種藥。
雖然大家可能都不懂,但宮戰還是找了幾個藥物研究員。
給他們做幫手。
其實,他們也沒什麼要研究的,主要是查清楚安知身上的血液裡面的殘留物,會不會遺傳到孩子身上。
他們需要百分之百確定的資料。
許爸爸和許媽媽忙了好幾天了,而安知這邊,則是熱鬧起來了。
她咳嗽了兩天,沒有吃藥,但可能因為這幾天一直在衣來張手飯來張口吧,居然慢慢的養好了。
精神看著倒是好了不少,為了照顧好這個嬌氣包,宮戰讓人從醫院買了一套檢查裝置回來。
專門空出個房間放這些東西。
定期讓醫生上門給她做檢查,確保孩子沒有問題。
方靜跟貝拉米被允許上門看望的時候,特意去看了那批裝置,紛紛朝宮戰豎起大拇指。
“要是等我懷孕了,張斐臣能有這一半的心思,我可就死而無憾了啊。”方靜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都是冰冷的機器。
可這裡面蘊含著宮戰的心思。
安知靠在門框上,嫌棄的撇撇嘴,“看你這點出息,他以後要是敢不給你買,我幫你打他。”
方靜轉完走出去,呼嚕了把她腦袋,“你可別插手了,就你這沒輕沒重的,可別把人給我打死了,我還等著嫁給他呢。”
“嗯?”安知疑惑,大眼睛眨了眨,“你都不知道羞的嗎?大學還沒畢業呢,你就開始恨嫁了啊?”
貝拉米也覺得挺奇怪的,方靜雖然沒有傳統東方人的含蓄,可卻也是個內斂的人,平時不大會說這種話的。
她跟張斐臣,還是挺矜持的。
就算當著他們這群好朋友,也很少做出什麼出格或者說出什麼出格的話來,今天看上去,似乎是個例外啊。
她心想,沒等問出來,眼角就撇到了不該撇到的。
無名指上,有個能閃瞎人眼睛的鐵片正戴在那裡呢,這東西貴不貴她不知道,但肯定重。
貝拉米發現後,摸摸下巴,算是明白她今天為什麼這麼嘚瑟了。
管理了下表情,她走過去,突然驚呼一聲,“哎呀,這是什麼,靜靜你平時不戴首飾的啊,今天怎麼戴了。”
這演技有點浮誇。
但安知已經無力吐槽了,她唰一下搶過方靜的手,放在眼前使勁的盯著看,眼睛都給看疼了。
在確定了自己沒有眼花後,驚歎道,“靜靜,這,斐臣哥哥他,他跟你……咳咳……跟你求婚了啊?”
她驚訝的都咳嗽了。
方靜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臉上還是裝作不經意的說道,“是啊,他跟我求婚了,有問題?”
“沒,沒有,我只是在想,他,他怎麼好好跟你求婚了,這大學還沒畢業呢,都說畢業是分手季,你看這……”
“行了吧你,你就是嫉妒了,哼哼,因為戰哥還沒有跟你求婚。”方靜把手縮回來,說話都是仰著頭的。
別提多得意了。
安知這刺激可受大了,小腦袋飛速的轉著,好幾個主意在腦海中閃過,卻沒有一個能用的。
她總不能自己去買鑽戒,然後壓著小哥哥讓他求婚吧?
這不行,光想想就有問題,太跌份了。
貝拉米見小安知陷入了沉思中,再看看一臉得意的方靜,拍拍她肩膀,果然啊,人比人要氣死人啊。
一個沒懷孕,卻已經被求婚了。
一個都懷孕了,還沒人求婚,沒法比,沒法比,這一比後者就落後一大截了,而且還沒有辦法。
方靜刺激完安知,沒一會就要走了。
在門口,正好遇見了從公司處理完急事回來的宮戰,抬抬手,“任務完成了,我估計她最近都會記著這件事,沒心思再關注自己的肚子了。”
“謝了。”宮戰朝她笑了笑。
沒錯,這又是宮戰的注意,張斐臣其實根本沒求婚,許媽媽說,安知老是關注著自己的肚子,什麼反應都會顯現出來的。
但讓她畫畫或者去上課,她又受不了這些苦。
所以只好用這個辦法,把她的注意力給轉開,讓她把注意力放在方靜已經被求婚,而她的小哥哥還沒有跟她求婚這件事上。
反正,想著她應該也不會直接讓他跟她求婚。
安知某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