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有了這次律師團施壓的作用,主辦方提前了宣佈比賽結果的時間,比預計要早兩天,順便,也為了宣佈這次抄襲的調查結果。
主辦方這次作為一個合法的上市公司。
他不敢得罪人。
所以,為了避免惹上麻煩,他們這次很乾脆的,放出了所有參賽者的作品。
特意將安知和童婉婉的作品,放在了最前面。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兩部作品,沒有一絲相似,不過是筆法還是場景,還有闡述的意義。
都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
這說別人抄襲,怎麼也說不過去。
當童婉婉看到安知的作品時,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指著那幅畫,“怎,怎麼可能,明明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是什麼樣?”安知擠過人群,來到她面前。
從抄襲事件爆出來到現在,兩人算的上是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對質,所有人都興致勃勃的盯著看,看她們會不會打起來。
這種不要錢的戲,是個人都喜歡的。
畢竟,人生這麼無聊,總要有什麼調劑一下生活。
童婉婉氣紅了臉,在她投訴許安知抄襲之前,她在這些人中,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的。
她長得不如別人好點,也不如別人會打扮。
雖然有點實力,可是,她性格不夠張揚,可以說是個比較陰暗的性格,立在人群中,很快就會被別人遺忘。
現在的她,體驗到了被所有人關注的感覺。
她不想失去。
咬著牙,在想著怎麼對付她。
安知可沒什麼耐心,“怎麼,沒話說了嘛,我放在畫室的那幅畫,你看過是嘛,你也聽說了我會用那幅畫來參賽,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跟別人說,我抄襲了你的,你是怕等作品展示出來再說我抄襲你的,會落入人後。”
既然她都不打算要那張臉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幫人家留著了。
“你少誣賴我,明明就是你抄襲了我的。”童婉婉很是激動,她性格本來就比較炸,碰到點火星,就會徹底的炸起來。
安知嘴角抽了抽,“這還不算證據嗎?”
“對啊,這位同學,這還不算證據嘛,人家的畫風跟你的完全不同,想擠兌別人也不是這麼擠兌的啊。”
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
漸漸地,他們的話就多了起來,但大部分都是對著童婉婉的。
畢竟安知的作品內行人一看就明白,這次的比賽冠軍非她莫屬了,冠軍這種東西,其實大家都想得到。
可有些更願意用自己的實力來得到。
而不是用汙衊別人的辦法。
還沒有踏足社會的學生,或者剛踏足社會的人,大多數都還帶著一腔的熱血。
像童婉婉這樣的,真的是極少數。
“你們胡說什麼,肯定是她,她後臺那麼硬,說不定是找主辦方的人,換掉了之前抄襲我的作品。”
“哦,你的意思是說,人家特意用好的,換掉不好的,你這畫風雖然不錯,可是跟人家這幅畫比起來,差遠了好嘛。”
凌飛兄弟倆從旁邊走過來,說話的人是凌風。
他是最愛說話的。
“你,你,你什麼意思,凌風學長,我們好歹也是一個學校的,你居然幫著她。”童婉婉近乎歇斯底里看。
就在眾人爭執不下的時候。
主辦方帶著各所大學的教授們,從幕後走出來。
大堂裡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知道了,現在的事實就是,許安知並沒有抄襲童婉婉的,之前的種種都是汙衊。
主辦方給出了最終處理辦法,取消童婉婉同學的比賽資格。
鑑於這件事跟遠大其他同學沒有關係,所以,剩下的同學,還可以繼續留下來,參加比賽,結果會在一個小時後。
公佈出來。
滿心怨恨的童婉婉還想再爭執,被梁教授給拖走了,他不能留著童婉婉在這裡了,這個女生說話沒有把門。
早晚要把自己的底都給抖出來。
他當初就不該放任她,更不該跟學校提議,找什麼律師。
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完全就不一樣的作品,她要不就自己想錯了,要不就被人忽悠了,可她自己卻不知道,總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
這種理所當然的想法,會害死人的。
“結果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