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許安知,我看你是皮癢,又想捱打了是吧?”宮戰磨牙,面目猙獰。
安知可不怕他,繼續撓小臉,“你不敢家-暴我的,哼哼,我隔壁住的可是爸爸媽媽,他們可疼我了。”
敢動她,她就過去哭。
爸爸媽媽一定會心疼她的,到時候,小哥哥就要遭罪了。
有了靠山以後。
安知相對還是比較囂張的,但宮戰確實也不敢動手了。
他怕小傢伙真的跑到隔壁去哭訴,他倒不是怕許家父母能對他做什麼,他怕他們把安知給帶走了。
岳父岳母現在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可偏偏,小傢伙還有兩對父母,加上他家裡的兩個,也總是向著她的。
以後可不好辦。
所幸,他的小傢伙,在大部分的時間裡。
還算是個乖巧的人。
就是今天不怎麼乖,老想著招惹他,“那等我們回去,我再跟你算這筆賬,他們不在,你可想好了,你就沒地方哭訴了。”
“so?”安知挑眉。
膽大包天啊!!!
“所以,你現在說你錯了,我說不定,看在咱們同床共枕多年的份上,原諒你一次。”宮戰搔搔她下巴。
安知怕癢,一把抓過他手,“我才不怕你,你又不敢真的對我怎麼樣。”
說來說去,他的辦法還不是那幾樣。
都是老掉牙了,他也不嫌膩味,不過就是四肢一攤往床上躺的事。
她也不怕。
又不是沒有躺過。
最多就是第二天起不了床嘛,她不在乎的。
安知心想,其實還是有點慫慫的。
宮戰冷冷的勾起了唇瓣,湊到她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你到時候,求不求饒。”
她敢不求,就讓她三天都起不來。
看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亂說話,說錯了話,看還敢不敢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