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打實的,每一箱子都體現了韋奕甫對許末濃濃的愛,許末想到了小說當中的韋玉姚,一個被保護的很好像紙一樣白的女子,那樣的女子美好卻不適合生活在亂世。
“對不起。”吳頤掀開蓋頭,眼前的女子是那樣的美好,是曾經的他遙不可及的,“等天下太平,我會補你一個豪華的婚禮。”吳頤握住許末的手,那樣柔軟,一看就沒有做過重活。
“一個儀式而已,沒什麼需要道歉的,夫妻最重要的是相處,一個儀式不代表什麼。”許末對吳頤燦爛一笑。
“初之告訴我你的心意,我會努力的去做,讓你幸福。”吳頤從來就不是一個好的結婚物件,他是一個天生的君主,他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他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他有感情,可這些感情在他的野心面前,實在太小。
“嗯。”許末沒有要一個飄渺的誓言,她要的是事實。
“夜深了,我們歇息吧。”
伴隨著這句話,床簾緩慢的落下,入目的事床頂滿目的鮮紅。
吳頤早上起床的時候,看見眼前的紅色,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結婚,是個有家室的人了,用手一掃,身邊的佳人早已不知去了哪裡,吳頤立馬起身。
“你醒啦,洗洗吧。”許末早早的就醒過來了,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可這背後的女人做起來著實不易。
“你不用這樣。”穿上新衣,打扮的精神抖擻,吳頤不得不承認,有一個妻子果然不一樣。
“這些事情總要做的,再說我已經習慣早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