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自己一個人活在世界上,實在沒意思。
說過她又開始哭哭啼啼。
“平日裡,只有你一個人住?”
女子看著鳳川,問其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問這麼多。
她直言,那是她心裡的傷疤,她不想說。
這個女人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
如今只需證據,她咧著嘴看著鳳川,這些讓一個外人看來倒是毫無問題,可鳳川顧不上這些,看著她仔細的問,“我可否檢查一遍你這屋子?”
這?
一個陌生人莫名其妙的要檢查屋子,她自然不同意,說本家沒什麼銀子,院子好歹整齊,弄亂了可是不好。
“我不會碰你家裡的東西,你放心好了。”
說過話,她已經在院子裡來回走著了。
女子的兒子出來,用壞壞的口氣問,他們是什麼人,為何在自家這麼走?
“我們來看看你爹生前用過的東西,也好還你爹一個真相,讓他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未完待續。)
185亡夫(二)
女子緊張起來,看著她的兒子。
“爹生前最討厭的便是別人來我的家,所以抱歉,你們還是離開吧!”
他下了逐客令,不過鳳川這個人 向來不害怕這些。
她看著男兒,“你不關心你爹的死?”
男兒應,爹爹的死因已是明瞭,正是被那些藥毒死的。
“你家的藥壺呢?平日裡用什麼乘湯藥喝?”
他面無表情,那些東西都被衙門拿走了,誰會留那些東西在家裡?
“我覺得你們真的很奇怪,莫名其妙跑到我的家裡,你們是不是按個兇手派來的?”死者的兒子有些蠻橫,鳳川一直舉得窮怪,為何他臉上絲毫看不出難過之情,倒很抗拒鳳川去調查這件事情。
任永裕看著他,這件案子或許真的有出路,所以仔細檢查一遍,對死者也好,對兇手也好。
這真是不知刮什麼風, 讓兩個人這麼關心自家的事情。
鳳川:我只是好奇,這死者身子不舒服為何不回家,偏偏去了麵館,他為何不去找郎中呢?
“姑娘說話倒是有趣,我們哪裡知道為什麼,或許爹爹正巧是想吃麵。”他不過情願的說著。
死者的兒子趕走了鳳川,出門後,鳳川跟任永裕分析,這戶人家很介意別人問起死者,一定有問題。
“可我們沒法子搜他的家。”
如果真的想知道事情來龍去脈,恐怕真的要去一趟衙門了。
兩人去衙門。李大人正坐於衙門後院。
看到鳳川,客氣的問有何事。
“大人,小女今日來問。可否有個閬中被抓?”
李大人想了想,有道是有,前日其他衙門路過,抓到了一個人,說是閬中,用藥害死了人,是他管轄範圍之內。便交由其處理,現在還在大牢之中。
“怎麼?你認得?”李大人見鳳川有些顧慮,便問著他們是否有什麼關係或冤屈?
鳳川搖頭。認得倒是不認得,只是自己的孃親也在服用他的藥,可孃親一切都好,她好奇這個閬中多年行醫。怎麼會給方姓死者有毒的藥。而且他服藥怕也不是一兩日,什麼藥能導致人慢性死亡?
李大人直呼,最近案子多,這案子只是簡單分析,閬中一聲不吭,他不說冤枉,也不認罪,那些熬藥的器皿上也確實有毒藥。經判斷為斷腸草。
鳳川心急,想見見郎中。李大人不同意,關在縣衙門裡的人並非他人想見就能見到的。
“那我是否可以見福伯?”
李大人點頭,當然可以,他求之不得鳳川幫忙破案,連忙叫福伯前來。
福伯看到鳳川也是高興,問著好久不見了。
鳳川笑,最近自己一直在桃花村,所以也就很少來這裡,今日若不是給孃親段病的閬中出事,或還不得空前來。
福伯一聽這話兒,想起,“你是說那個用草藥害人的閬中?”
鳳川輕微點頭,她也不敢肯定,這閬中就是兇手。
當著李大人和福伯的面,鳳川說出了實話,她覺得那死者的家人很奇怪,似乎並非在意死者的離世,而是害怕他人提起這事情。
“你們說會不會是?”
李大人認為斷案必須有一顆猜疑之心,只有猜出很多種可能, 才能不讓好人受冤枉,不讓壞人逍遙法外。
福伯帶著李大人和鳳川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