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鳳川拉著婦人稱只是懷疑,這賊人也沒進入春之的屋子,只是從外面用魚竿偷走了春之的衣裳。
大伯倘然,辯解他真的沒有這麼做過。
“你是否有從春之家附近路過,午時左右你在做什麼?”
鳳川的一串話,婦人正巧道:今日午時嗎?
鳳川點頭。
“今日午時我讓他補院子牆來著。”她唸叨,周圍的街坊四鄰可以作證。
看來確實不是他。
婦人喋喋不休,誰偷一套女衣做什麼?
鳳川不做聲,兩人離開。
這個人難道不是男兒,或者是一個女子正巧沒衣裳穿?
春之戰戰兢兢,最後終於說出實話。
一定是個男兒,最近她夜裡經常聽到院子裡有奇怪的聲音,一個人在家只好插好了門兒,不敢做聲,更不敢開窗去看。
可好奇心作祟,她悄悄扒開窗子的一條縫,看著外面是否有什麼人。
不巧正好看到一個黑隔日影,他鬼鬼祟祟的在院子裡東張西望,後離開了。隔日,他發現院子裡東西並沒有少,只是少了一雙她曾經穿過的鞋子。
鳳川立馬想到曾經有一個人,他就是喜歡收集別人的衣服褲子,偷來不穿,只是放在那裡,這是一種對物品的畸觀的喜好。
“我不是差那一雙鞋子和一套衣裳,只是不知這人會做出什麼離奇的事情。”
鳳川一想也是。她一個人在家總有一個男子拿她的東西,想起來很恐怖。
鳳川拉著她,安慰其不必緊張。自己一定會想辦法找出這個人,目前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是一個釣魚的人,這個人或許正午剛釣魚歸來,路過此處便偷走了衣裳,他一定是熟人,否則不會單單偷她的東西。
女子惶恐,這個人會不會趁著天黑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
“大抵不會。”鳳川說。“若是如此那日他就會動手了,何必等到今日。”
想想也是,她安心了些許。
鳳川問春之。街坊四鄰里是否有人會釣魚,且是身高七尺左右的男性。
春之想了想,二柱子倒是符合條件。
“他住在哪裡?”
春之指了指大門的左手方向,“就在斜對過。”
鳳川起身出門。一推開門兒。一個男子眼神遊離的看著鳳川,緩過神兇蠻的問何人來訪。
春之害怕的看著他,他一向如此,說話語氣很差,總是鄙夷他人一般,偶爾對人還有敵意。
“你這帶什麼人進我的屋子做什麼?”說過他臉上露出令人噁心的笑容。
春之拉著鳳川退後,他倒是上前,不停的問是否有事。
院子角里放了一根常常的魚竿。
對。拿魚竿一定是他偷東西用的。
“你中午可是去釣魚?”
他不在乎的哼聲,問那如何。
“你可路過春之的屋子?”
男子不耐煩的看著她。問有什麼話要說。
鳳川直言,問他是否偷了春之的衣裳。
“你問的話很搞笑,我一個大男人偷女人的衣裳做什麼?我穿不上,我若是偷還不如偷人呢!”
鳳川急忙退後,他此刻伸手正要摸鳳川的臉。
這人一瞧便是流氓,鳳川與春之想離開報官。
可門已經被他從裡面別住了。
“你要做什麼?我曾經可是做捕快的,你難道不害怕嗎?”
鳳川有些緊張,可還是緊緊護住身後的春之。
男子用手颳了刮下巴,露出一副很噁心的面孔,“你們兩個來的正好,我覺得你比春之更漂亮。”他應走向了鳳川,春之抓起院子裡的一個大掃把輪起。
“你這個女人,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推倒了鳳川,緊著用力抓住春之的胳膊,將其推倒在地。
兩個弱女子很快倒在地上,他的胳膊用力一扯,鳳川被拉起,隨即丟了出去。
“誒呦!”鳳川雖說很痛,但仍不忘抓起地上的一塊磚頭丟過去,邊丟邊罵,“你去死吧!”
春之從一旁舉著椅子向對方那裡拋著,不偏不倚,正中男子的頭。
兩人趁機開啟門兒,跑了出去。
“救救我們。”眼看著後面的男子就要追上來了,她們趕忙抓住面前的一個人。
鳳川——
那個聲音是……
“裕哥哥!”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