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川出奇的應了。
平日她從不曾在外留宿,一是孃親著急,二是換了生地兒睡不著。
院子裡靜悄悄的,靈兒帶著丫鬟離開,錢員外聽了鳳川的安排暫且不去趙家。
深夜,人們都睡下。
幾個守夜的奴才輕輕的院子裡走動。
鳳川睡不著,披著衣裳去窗子前瞧著。
只有兩個奴才,一個在門口偷懶,另一個打著燈籠站在那裡。
鳳川住的屋子位於耳房後,側過窗子便是後院。
後院烏七八黑,什麼也看不清楚。
鳳川正準備回榻上歇息,聽聞外面些許聲響。
倚著窗子看不清楚,便悄悄開了門兒。
門外提著燈籠的小奴才問發生什麼?
她忙擺手,不要其聲張。
兩人小碎步,移到後院,仔細看了看,漆黑之中一個人影弓著身子,彎著腰鬼鬼祟祟。
“前方何人?”提著燈籠的男子問了問。
人影在黑暗之中緩緩轉過頭,依稀接著燈籠的光,看到了那人的臉龐,鳳川覺得面熟,奴才認出了她是少奶奶身旁的丫鬟。
“你在那裡做什麼?”提著燈籠的奴才輕聲呵斥。
鳳川不禁笑了笑,“她是在洗胳膊吧!”說過後微微笑了笑。
“去叫蕭捕頭,案子破了。”
那個奴才去找蕭木。並通知老爺。
大家出來,見小丫鬟低著頭,她裡外是活不成了,一頭跳入井中。
鳳川驚住了,忙大喊救人。
少奶奶被深夜的叫聲吵醒,帶著身子出來瞧,夫人忙讓其回屋子。
她找不見丫鬟,便知事情不好。
“你們別怪小小,是我要她做的。”
“你說什麼?”錢員外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她,不敢相信一向聽話的兒媳做出這種事來。
眾人將小小從井中抬了出來,幸好井不算深,裡面沒有太多的水,她僥倖無事,可如蘭卻嚇得倒下,郎中前來診斷,動了胎氣,所幸大人孩子沒事。
她醒來,身旁圍著很多人,屏障外的員外質問,為何她要這麼做。
大少爺氣呼呼的,但又不敢大聲說她,生怕孩子有所閃失,“爹問你,你倒是說,為什麼要偷那個寶貝,你把它藏在哪裡了?”
她看著相公,委屈的流淚,那日孃家有人來,說是要借去用用,兩三日便會送回來。
夫人不解,問其如何知道的,她坦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