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
任永裕早早出門背了些柴火,見翠菊正在門外轉來轉去,問發生了什麼。
“這鳳川不知怎麼,屋子裡一點響兒都沒有。”
任永裕連忙跟著喊了幾聲,屋子內依舊無聲無息。
“伯母,不如開門兒瞧瞧吧。”
翠菊剛剛試過,門被倚住了,打不開。
任永裕顧不得太多,側過身子,用力一撞。
上了年頭的木門一下被撞開。
他差些摔倒,翠菊扶著他,隨後進了屋子。
屋子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只有一封信。
“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她虛著眼睛,將信遞給了任永裕。
拆開信,任永裕臉色突變。
糟糕!
她把鳳川帶走了。
“伯母,這個初月將鳳川帶走了,說是過一陣子會讓她平安回來,讓我們不要報官,否則她和鳳川都不能活著回來。”
翠菊痛哭,她後悔引狼入室。
昨日不該讓她跟鳳川一個屋子。
她哭喊,若鳳川有三長兩短自己也沒法活了。
任永裕勸說,這是不怨她。
接著冷靜的分析:那個初月姑娘,無非想找到生母報仇,她利用鳳川查出生母是何人,之後一定會放她出來。
“放她出來,若與太后有所牽連,就算鳳川被放出來,還不是一樣會被殺?”翠菊聲嘶力竭,鳳川這次凶多吉少。
她碎碎念,從小這孩子命苦,今兒又遭遇這檔子事。
“伯母,您放心,我現在去找蕭木,看他認識宮中之人。”
翠菊擺手,緊張的看著他。
不成。
若是衙門知道,鳳川就沒命了。
任永裕想單獨告訴蕭木,讓他幫忙想辦法。
可往日兩人是敵對關係,今日他會理會自己嗎?
他不認得其他人,認識的也只是普通人他們如何能知道宮中的情況呢?
猶豫之中,蕭木來了。
他一臉的嚴肅,鼻孔朝下,問翠菊鳳川去了哪裡。
任永裕一看到他,打心裡討厭。
只是這件事情除了他,被人幫不了忙。
翠菊猶豫,不知如何開口,他一定又有了破不了的案子。
“鳳川……她……”
最終還是任永裕開口了,“我要求您一件事情,不過您要保證不告訴任何人。”說完他看著蕭木,賭了一把。
任永裕今日奇奇怪怪的,蕭木一眼察覺,往日他待自己如仇人,今兒倒是變了臉色。
他撇著嘴,昂頭問他有什麼事?
任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