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在?別耽擱我們做事。”
後面的捕快已經認得鳳川,開口道:“衙門裡不好玩,我看鳳川姑娘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
鳳川油口,“我當然不會管閒事,我只想問問掌櫃犯了什麼錯,你們要帶她走?”
琴兒有些害怕,上前拉著她,“姐姐,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小姑娘家怕惹事,滿臉緊張。
掌櫃見到鳳川心裡安慰,喊叫的聲音漸小。語言清晰的對鳳川講:“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說完不等鳳川反應,蕭木一行人便帶著掌櫃匆匆離開。
她是誰?來自哪裡?她的家人呢?
鳳川突然好想知道這個婦人的故事。
一旁的琴兒手腳冰冷。
“我們回去吧!”鳳川拉著琴兒,先送她回了家。
探館裡冷冷清清,鳳川想起那個掌櫃。
不知為什麼,她讓自己覺得如此熟悉。
正得空閒,莫不如去瞧瞧到底發生了什麼?
“娘,我出去一趟。”鳳川頭也不回的走掉。
衙門門口,百姓圍著看熱鬧,大老爺皺眉坐在堂上,“慕氏,你可承認你殺了夏夫人?”
掌櫃背對著衙門口,面對官老爺不停地磕頭,“我沒有,大老爺明察,我真的沒有殺人啊!”
“來人,傳證物。”
幾個衙役拿著東西,丟在慕氏面前,問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碎花紋的布袋,一盒粉紅胭脂,還有唇紙。
慕氏愣住了,應著,這是自己的東西。
又拼命的解釋,自己確實滅殺過人。
唐大人一臉的困惑,“你若是沒有殺人,為何這些東西會留在死者身旁。”
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慕氏不再辯解,取而代之的是不停地啜泣。
鳳川在門外,一步越過門檻,辯駁:“大人明察,小女子認為這事情有問題,若真是慕氏所為,為何她要留下證據,她為何不毀掉這一切呢?”
唐大人看著鳳川,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又是她,這個丫頭到處壞事。
他呼喚蕭木,問為何又帶她來此,干擾辦案。
“唐大人,她……”
鳳川看著蕭木,猜想下一刻他可能說出的話。
這個冰冷的木頭人,哪裡知道人情冷暖?
保不齊下一句就讓大人把自己關起來或轟出去。
“大人,她是我帶來的,因為慕氏說自己有冤屈,鳳川姑娘……便跟過來了。”
唐大人眉頭緊皺。
這個鳳川探案倒是厲害,正是如此,她總是給自己辦案增加難度。
他使了眼色,兩旁的捕快於兩側拉著鳳川。
門外的百姓開始議論。
“大人,不如讓慕氏說說死者被害時她在做什麼?”蕭木看著地上的慕掌櫃,又看了看唐大人。
“好,慕氏本月十三那晚你在哪裡?”
掌櫃跪在地上苦思冥想,最後終於想了出來。
十三日,那天胭脂鋪關門早。
她本回到家歇息,可突然想起鋪子的後門沒鎖,便趕了回去。
回去關好門,她便回了家。
“期間你可曾見過什麼人,能證明你所說屬實?”
這……
鳳川看著慕氏,她似乎很難說出遇到過什麼人。
鳳川著急,“掌櫃,您仔細回想,那日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夜幕,人煙稀少,漆黑一片,慕氏急著回去,路旁根本沒什麼人。慕氏搖頭,這次死定了。
唐大人哼了哼,既然說不出證人,那便是沒有證人。
只好先將慕氏送到牢房看押。
之前拼命求饒的慕氏突然一言不發。
“退堂~”
鳳川趕忙退下,唐大人雖然斷案差了些,但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只是為保全自身,不顧清正廉明。
那些所謂的證物是哪裡來的?
若慕氏冤枉,那麼真正的兇手為何會知道她在那天晚上,那個時辰出門,兇手為何偏偏嫁禍於她?
鳳川衝著蕭木擺擺手,“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我見到慕掌櫃?”她神秘兮兮,蕭木覺得可笑,可還是冷眼,“有。”
“什麼方法,你快說啊?”鳳川大大地眼睛如銅鈴一般。
“就是砍了你的頭,你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