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教,她已習慣,最多也是爹孃安慰他兩句,叮囑以後不許做了。數落一頓也就算了。
“你別以為拿爹孃能嚇唬我,我不吃你那一套。”
兩人在院子裡,相差沒幾步。鳳川輕聲哼著,既然這樣,自己也就不多事了,先回屋子了。
正當她推開門兒走到床榻旁,小雅又站在那裡。
這次鳳川沒說話,她轉過身,說剛剛見一個蟲子爬過。她有些擔心,害怕蟲子咬人,便追了過去。可一過去便不見了。
雖然小雅有些奇怪,可是沒有證據,鳳川只好讓其下去。
靈兒看著看周圍,與之前沒什麼兩樣。她到底搞什麼鬼?
水井之中的鯰魚一到晚上便會發出聲音。那如同嬰兒般的啼哭讓府內所有人都害怕不已。
晚些時候,各個屋子都關好門兒,生怕晚上有鬼魂出現,那日方梅驚慌失措,鳳川沒說出這個計劃,這事情只有自己和 靈兒知道。
她來的目的正是讓這個家不得安寧,此刻她預料之中。
人人惶恐,唯獨鳳川出入自由。她絲毫沒有緊張的神色,讓其他奴才們議論紛紛。這個大小姐倒是有些奇怪。
探館那頭都是任永裕在打理,他把麵館交給了翠菊,兩人忙碌著,鳳川得空便去幫忙探案。
一日,推開門兒,任永裕坐在那裡愁眉苦臉,一路上也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不過都是議論衙門的事。
“裕哥哥,你怎麼了?”
任永裕見鳳川進門,毫不隱瞞,衙門出事了,前兩日抓了個死囚,本是要問斬,今早突然發現不見了,而且……
“而且什麼?”鳳川知道他後半句話一定不是好話。
任永裕拉著鳳川,蕭木不見了,恐怕是被那個人一同劫走了。
於鳳川講,蕭木對自己有恩,但她的心裡卻只能裝下任永裕了,她搖頭對著任永裕說:“你為什麼吞吞吐吐?”
任永裕說不出原因,一個大男人,若是讓鳳川知道自己的顧慮,難免會說自己小氣,不大度。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