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
翠菊打量著她,慕氏卻搶先問出了口,這位是?
“她是丫鬟小雅,現在跟我好著呢,靈兒留在府裡了。”
慕氏向來有疑心,嘴上不說,可心頭總是猜忌這個姑娘的來歷,會不會是姚家派的人。
鳳川挑了位置坐下,一臉憂傷,慢慢的唸叨,姑且一時半夥兒逃不出這個姚家。
任永裕絲毫隱藏不住臉上的神色,他心頭還在想著成親的事情,可卻說不出口,鳳川是大家閨秀了,姚老爺不同意,他沒任何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她的愛,便是對他最好的回應。
“這永裕倒是苦了,你們的親氏只能被耽擱了。”
一經提起,鳳川想起這事情,她無法說出口,爹爹不同意,他說的那些話更是沒辦法聽,可這關乎她最愛的男人,這些話若是說出來會傷害到任永裕的。
任永裕清楚,只是淡淡的說著,不急,過一陣子也好,鳳川還是要在姚家熟悉一陣子。
寂靜的院子裡,翠菊跟鳳川唸叨了最近永裕破過的案子。
聽到案子,她的眼睛閃爍出一陣光芒。
鳳川對於案子的熱愛高於一切,她看著任永裕,唸叨裕哥哥一直探案了得,不過好久自己都沒見過案子了,他確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嘻嘻哈哈,一天過去了,離別之時,戀戀不捨。
“我走了!”
鳳川不敢看孃親的眼睛,她怕看到她眼底的淚輕輕的浮現。
而一旁的任永裕眼底也露出陣陣不捨,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他還是哭了。
不知何時才能再見,與此一別,相望無期,他多希望命運能掌握於手中,別離的感覺,如同上了一艘船,這艘船半路突然改變了方向,沒人告訴你它要去的地方,你知道它一定會靠岸,可不知靠在哪裡,更不知靠岸的時辰。
慕氏在一旁默默的說著,生活中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答案可能不會馬上告訴你,但你一定要相信,上天會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姻緣,情分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你不急,總歸有明確的答案。
賭一次,任永裕決定賭一次,只要等待,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請問哪位是探館的探案人?”
一個老伯緩緩敲門兒,慕氏不得已停下接下來要說的話。
或者她不瞭解任永裕的心情,一個痴情男兒,對愛的純粹,對感情的認真。
老伯緩緩的說著,最近家裡莫名其妙總被人用一些顏料塗抹了大門。
周遭圍牆也被人塗抹,寫上了大字。
“什麼字?”
老人家忌諱,卻不得不說出來,那是不同顏色的死字。
任永裕不用猜便知道那是得罪了人。
可老伯在他之前強調,從沒得罪過任何人。
沒得罪任何人?
老伯面對任永裕的質疑肯定的點頭,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如今年歲大了,不用出去做農活,家裡沒什麼大的銀財,不會被他人惦記,若說有人惡意報復,那倒是說不出為何報復。
任永裕認為老伯一定是疏漏了什麼,總不至於那個人報復錯了人吧?
“老伯,我想知道您家裡什麼人都沒有了?”
老伯嘆氣,兒子小的時候大病一場,夭折了。妻子去年也病逝了,邊說邊哀嘆,這個家只剩下他一個人嘍。
任永裕只好親自走一趟。
剛走到麵館附近,於光華從裡面走了出來,麵館出事了。
任永裕令老伯等待,轉身進屋瞧瞧。
(未完待續。)
250 詛咒
一個男子坐在地上用手捂著頭。
“這是怎麼了?”
他看著任永裕不滿的抬頭,問他是什麼人?
“我是這兒的掌櫃。”
他一聽這話兒力氣來了,指著於光華說,正是這個人打了他,他現在頭暈,噁心,可能要去瞧病。
騙子,這種人都是騙人銀子花。
他們通常裝病,或說菜裡有髒東西,從而想法騙些銀子。
“你怎麼了?他為何打你。”
男子一看掌櫃問話,急忙抱怨,他吃到最後才發現碗裡有一隻蒼蠅。
說著又捂著嘴嘔了一陣,這麵條裡有蒼蠅,若是這蒼蠅有問題呢?若是吃過了中毒了呢?
任永裕看著那麵條碗,其他食客紛紛放下筷子,聽他一說都準備起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