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訊息絕對會日夜兼程趕過來。
李鴻對著碧瑤拱手行禮:“怎麼所有人都有安排,姑母單單忘了李鴻?要不我現在去把金吾衛調動起來?”
碧瑤笑著說道:“殿下還是安心待著為好,或許真有人等著殿下按捺不住等你調兵呢,到時你就會揹負一個私自帶兵的造反之罪。殿下這幾日哪也別去,就在天上人間好好看書就是。”
晚上,劉昊醒來,睜眼就看到碧瑤坐在她旁邊。劉昊聲音沙啞的問道:“丁香可有訊息?”
碧瑤給劉昊餵了一點水說道:“還沒,洛陽這邊奴家已經安排好了。郎君要不要聽奴家說說?”
劉昊搖了搖頭說道:“你家血統那麼強,安排肯定是極為合理的。我現在就想丁香趕緊回來。”
碧瑤將劉昊攬在懷中,輕聲說道:“奴家與丁香妹妹自幼生活在一起,現在奴家的心也是揪得生疼。”
劉昊接著問道:“那位報信的小昭現在如何了?”
碧瑤嘆了口氣說道:“醫者已經包紮了外傷,現在還在沉睡。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能堅持過來報信已經是憑著一口氣支撐。劉郎,你說丁香妹妹真是彌勒教的大長老之女?”
劉昊扭了扭脖子說道:“這倒沒什麼奇怪的,他人誰知道你會是太平公主的女兒?”
碧瑤看著劉昊笑了起來:“那郎君還怎麼剷除彌勒教?”
劉昊緊緊抓著碧瑤的手:“他們是錯的,我就要剷除。丁香的母親我自有說辭,現在主要還是救出丁香,否則她落在大長老的對頭手中,恐怕性命難保。”
說完劉昊的眼淚就下來了:“早知這樣,說什麼也不會讓丁香過去。我對不起她。”
碧瑤將劉昊的手緊緊握住:“是我劉家對不起她,現在她還懷著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劉郎莫要擔心了好麼?”
劉昊抹掉眼淚咬著牙說道:“我怎能不擔心。不過丁香若是少一根頭髮,我就帶兵踏平彌勒教,所有信奉彌勒教的人全都處死!”
因為憤怒,劉昊的聲音帶著些許陰森,把旁邊的碧瑤嚇得一哆嗦。她深知劉昊這會兒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在心裡默默祈求上天讓丁香回來。
第二天一早,劉昊起床,準備去城外看看。由於碧瑤已經安排妥當,他讓身邊的人對外宣稱還在臥病。現在劉昊就等著究竟誰會跳出來。
結果劉昊剛走到門口,就有下人來稟報說張嘉貞來了。
劉昊嚇了一跳,趕緊隨那下人往門口迎接。他怎麼也沒想到張嘉貞會一大早就跑過來,這顯然是看重自己,關心自己。
來到門口之後,劉昊就看到張嘉貞在一隊護衛的拱衛中,站在門口仰頭看著紫陽真人的手書和門匾中間的御賜金牌。
劉昊快步走到他面前,深施一禮:“小子讓張公擔心了。”
張嘉貞低頭看了劉昊兩眼:“昨日蕭家那小子說你快不行了,現在看來,倒是老夫聽了妄言。”
劉昊低頭說道:“昨日怒火攻心,倒是嚇到了一群至交。不想此事驚動了張公,小子慚愧。”
張嘉貞拄著柺杖走在前面:“既然來了,老夫也看看這天上人間的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整個洛陽的權貴著迷。”
劉昊在一旁攙著他:“也沒什麼,只是菜式新穎經營得當而已。”
張嘉貞來到在劉昊的陪同下上下轉悠了一圈,喘了兩口氣說道:“天上人間,倒也名不虛傳。這裡光那些名目繁類的菜名就讓人有掏錢的**。你小子是不是賺了很多?”
劉昊慚愧的說道:“剛剛能解決家人的溫飽而已。”
張嘉貞舉著柺杖在劉昊身上敲打一下:“你小子,就不說實話。長安那家分店若不是陛下下旨不準騷擾,怕是早就被那些權貴給平了。你那店一開,整個長安的生意都受干擾。”
劉昊嘻嘻一笑:“真是對不住那些權貴了,搶了他們的錢了。”
張嘉貞呵呵一笑:“你小子這次病倒,是不是又打什麼壞主意?”
劉昊撓著頭說道:“有人喜歡背後捅刀子,我想讓他現身而已。”
張嘉貞點了點頭:“皇子爭儲,你莫要攙和太深,現在的天下還是陛下的天下,你攙和的深了會讓陛下不安的。一般情況下,能讓陛下不安的人基本上就沒活下去的可能。”
劉昊沒和皇帝接觸過,透過張嘉貞的話他才感覺自己或許把皇帝想的太仁慈了,這可是皇權時代,李隆基想讓一個人死的話,其他人還真攔不住。劉昊慶幸的是自己雖然有扶植李鴻的計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