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滿是疑問的眼神將我望著。
我吐了吐舌頭:“是,我散功了。東方厲將我騙回來,就是要我為楚修竹傳功。沒錯,真正的楚修竹還留在魔教,李少陽和尉遲翎尚不知道自己上當。沒有,我沒有被迫變成楚修竹的樣子,只是和她有些相似。多虧這脂粉才令我易容改貌。也不知這是什麼做的,水洗不掉,怕是用油膏一類的東西才能洗去。”
又看著他連珠炮似的問:“相公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身上血是怎麼回事?受傷了嗎?藥先生和向大哥都還好麼?你要劫楚修竹做什麼?”
程錚先是按著胸口喘息片刻,從懷中掏出個瓷瓶,倒了些油膏為我塗在臉上,卻是他之前為我配的清熱解毒的藥膏。
他一邊為我塗藥,一邊啞聲開口:“我趕到奉元,聽聞樂進帶著你乘鷹而去,因此不敢耽擱,日夜兼程趕路。只是昨日起,便總有魔教教眾攔路,只能一路殺過來,便耽誤了些。我身上的血便是他們的,我沒有事。”
他頓了頓,方繼續道:“藥不死為我解蠱後,已易容前往少林。放心,他二人若有事,旁人會發信告知我。我原想劫了楚修竹去魔教換你,不想上天見憐……”他說到最後,竟有些力竭。
我心知他這幾天不眠不休地提氣狂奔,真氣必定損耗過度,怕是全憑心中信念吊著才能堅持到現在。此時見我沒事,內息一散,便再也無法凝聚。於是忙安撫他道:“東方厲不會再追來了,我也沒事,你先歇一會兒罷!待緩過勁來之後,我再將這幾天發生之事完完本本說給你聽。”
程錚卻道一聲不急,收起瓷瓶之後,又從懷中掏出帕子為我擦臉。
因為油膏之故,帕子順順利利帶下一片紅白之物,他為我擦過一遍,又從腰間解下水囊,倒了些清水幫我擦淨殘餘的油脂。
我笑看著程錚,得意道:“散去毒功之後,好歹不是一張腫臉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