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說罷向楚修竹和李少陽點點頭,二人恭敬回禮,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
送過程錚之後,楚修竹便領著我向祠堂走去。李少陽並不與我們並肩而行,卻也不離開,只是不近不遠地在後頭綴著,像是四人保鏢一般。
我不由好奇,拿身子擋著比了比他,向楚修竹壓低了聲音問:“少陽師兄還有事找你?”
她無奈:“今日我還沒練劍。”
我大笑:“看來有些事情是歷久彌堅的,區區四年又算得了什麼?見到師姐和師兄如此,我真覺得我片刻都沒離開過青陽!”
楚修竹輕輕拍了我手臂一下,笑嘻嘻的:“何止我呢,咱們如期的嘴上功夫也是歷久彌堅的。”
我攤手笑道:“那咱們大哥不說二哥。”正說笑間,我視線落在了祠堂前頭的漢白玉池子上,不由腳下一頓。
楚修竹也站住看我:“看見什麼了,怎麼瞧得這麼入迷?”
我定了定神,笑著信口雌黃:“沒什麼,只是突然不記得之前來過這裡,一時有些恍惚罷了。”
楚修竹想了想,也笑道:“這不奇怪。你拜師時進的是祠堂正殿,主要做議事拜師用,廳裡只供奉咱們青陽派開山祖師爺何禮先的畫像。這兒是祠堂後殿,除了列位宗師的牌位之外,十餘年前在與魔教一戰中捨生取義的前輩們也在此受用香火。因這邊向來僻靜少人,很多門中弟子數年之後,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處供奉的地方。”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也是,我之前總是被師父拎著飛來飛去,縱是經過過這裡,怕也難以從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