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磨嘰。”
趙天翔聽得瞪眼,吹鬍子。
喲呵,這老萬頭的尾巴還真是翹上了天,半點面子也不賣給他。
“老趙頭,你真是老母雞展翅,裝鳳凰,臭美,今兒我又不是來找你的,你著啥急,我可
是來找長蕖丫頭的,”萬來福吹鬍子瞪眼,趙天翔也不相承讓。
這老趙頭敢罵他老母雞展翅,裝鳳凰。
萬來福氣得眼皮子都抽了,他一巴掌拍在櫃檯上,衝著趙天翔怒道:“老趙頭,你今兒是誠心來找茬的不是,別以為你們大東家到了止水鎮,我就怕了你,哼。”
“咋是我找茬啦,老萬頭,這話你可得說清楚,分明是你找茬在先,你可別胡攪蠻纏,不講道理,”趙天翔也不怕他拍桌子瞪眼,據理力爭道。
兩人剛見面就相互掐起來,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讓誰,只見兩人都爭得臉紅脖子粗的,真可謂是一對老冤家。
衛長蕖早就知道鳳翔樓今日重新開業,也料定了顧惜昭會請她過去。
兩個老頭子的爭吵聲傳進後廚,衛長蕖當即就辨出了趙天翔的聲音,她深怕兩個老頭子越鬧越僵,趕緊打後廚裡出來。
衛長蕖走進大廳,正好瞧見萬來福,趙天翔互相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
萬來福,趙天翔吵得正起勁,根本沒察覺到衛長蕖走近,衛長蕖看得一陣搖頭。
哎!老小,老小,真是越老越小。
眼前這兩個半老頭的歲數加起來,都超過一百了,卻還跟兩個孩童一樣,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
“哼,哼,”衛長蕖走到萬來福,趙天翔的身旁,使勁哼兩聲,意圖打斷兩人吵架。
果然,哼這兩聲還是挺有效果的。
趙天翔,萬來福聽見衛長蕖的聲音,同時就閉上了嘴巴。
萬來福轉目看向衛長蕖道:“蕖兒,你啥時候來的,找叔有啥事情麼。”
衛長蕖還真想說:來福叔,你吵架吵得太投入了,我都站在一旁瞧了好一會兒了。
“來福叔,我沒什麼事情,就是聽見你和趙掌櫃吵得太厲害了,所以便出來瞧瞧,”衛長蕖淡淡道。
趙天翔瞧見衛長蕖,立即想起了自個來醉香坊的目的。
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燙金請帖,遞給衛長蕖,道:“衛姑娘,鳳翔樓今日重新開業,咱們公子請你過去剪綵呢。”
衛長蕖接過燙金請帖,翻開看了一下。
鳳翔樓重新開業,還搞什麼剪綵,這顧惜昭還真能夠折騰,既然人家專門發了請帖她便去看一下。
萬來福瞧見趙天翔將那燙金請帖遞到衛長蕖的手上,心裡是十分的不樂意。
如今,在他眼裡,衛長蕖可不僅僅是醉香坊的廚師,他早已經將衛長蕖當作了自個的晚輩,就像親人一樣,此刻趙天翔過來拉人,他這心裡總是膈應得慌,那種感覺,十分的微妙,說也說不清楚。
於是,萬來福衝著趙天翔憤憤道:“老趙頭,長蕖可是我們醉香坊的人,你們鳳翔樓開業,咋還要長蕖去剪綵,”說這話,是他忘記了,衛長蕖還與顧惜昭合作的事情。
“哼,咋就不能請叻,”趙天翔呲了萬來福一鼻子,繼續道:“老萬頭,長蕖是你們醉香坊的廚師不錯,可如今,咱們公子爺分了鳳翔樓的四成利潤給長蕖,長蕖可算是我們鳳翔樓的二東家了,咋的了,今日鳳翔樓重新開業,難道咱們二東家不該去剪綵。”
“你……老趙頭,算你厲害。”
萬來福被趙天翔堵得說不出話來,你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氣得連手指頭都顫抖了。
趙天翔瞧見萬來福說不過自己,更是挺直了腰板。
這老萬頭,上次狠狠的奚落了他一把,今兒他非得找回面子不可。
“你,你什麼你,”趙天翔將一隻手叉在腰間,挺直了腰板衝著萬來福道。
“老萬頭,別以為只有你們醉香坊請得起長蕖,我們鳳翔樓也照樣能,哼。”
這剛消停不到幾分鐘,又開始掐了。
衛長蕖聽著兩人吵了幾句,趕緊抬手打住,道:“來福叔,趙掌櫃,大早上的你們倆就別吵了,”勸說完,衛長蕖看向萬來福道:“來福叔,我就是去剪個彩,去去就回啊,不會耽誤醉香坊中午的生意。”
與萬來福說完,衛長蕖又看向趙天翔,道:“趙掌櫃,你就別與來福叔爭嘴了,你可別忘了,今日可是鳳翔樓重新開業的好日子,難道你不怕沾染上晦氣。”
“哎喲,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