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羅氏這等跳樑小醜,最好一次性將她嚇到骨頭髮軟,永生永世記住今日的教訓,否則日後還得惹出更多的麻煩事情。
凌璟陪在衛長蕖的身邊,衛長蕖不聲不響站著看好戲,而他眼角的餘光卻是盯著衛長蕖看,溫潤寵溺的笑容沉澱在嘴角,臉上卻隱隱浮現一抹戲味之色,兩種神色毫無違和感。
就算此時,衛長蕖不語,凌璟也知道她心中在打什麼主意。
若是今日羅氏未被穀雨嚇到,他倒是不介意,再讓閃電加一記猛料,這些婦人整日都在打蕖兒的主意,著實是令人厭煩。
江雲貴,馮氏瞧著穀雨將一柄軟劍架在羅氏的脖子上,一時也有些驚嚇到了。
馮氏緩了緩,靠近衛長蕖一些,輕輕拽了拽衛長蕖的胳膊,靠在衛長蕖的耳邊,低聲道:“蕖兒,嚇嚇就好了,可別真鬧出人命,這刀劍可無眼吶。”
衛長蕖知道馮氏在擔心什麼,微微側目,含笑道:“二舅媽,你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的。”
雖然羅氏這婆娘尖酸刻薄,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大奸大惡的事情,既然老爺子,老太太沒什麼事情,要了她的命,倒是不至於。
刀口子架在脖子上,江家大房的人總算是曉得害怕了。
江雲山哆嗦著腿腳,艱難的走到衛長蕖的面前,十分頹廢道:“蕖兒,你就饒了你大舅媽這一回吧,你大舅媽不是個人,你這孩子知事,懂事,就甭和一個瘋婆子計較了,啊。”
衛長蕖勾了勾唇瓣,冷冷的笑了笑,絲毫不賣江雲山情面,冷聲道:“羅紅橘不是人,大舅,難道你就算是個人嗎?”語氣嫉妒諷刺。
衛長蕖叫一聲大舅,乃是江雲山只是性子軟弱了些,在家裡做不得主,說不上話,只能被羅氏母子三人牽著鼻子走,本質良心算不得太壞。
江雲山聽著衛長蕖叫一聲大舅,心裡稍微好受一些,卻也越發覺得慚愧。
看著衛長蕖,唉聲嘆氣道:“蕖兒啊,你罵得對,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