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的咬人,傷人,方才確實是逗著三人玩耍。
嗷嗚!像是知道自己添亂了一般,雪球揚起一雙呼溜溜的眼睛,衝著門外三人“嗷嗚的”叫嚷了一聲。
門外三人聽見雪球的嚎叫聲,這才醒過神來。
其中一箇中年婦女看見春禾,有些心驚膽顫的問道:“姑娘,你家咋養了一頭狼看門,可真是嚇死我吶。”
狼的性子野得很,傷了人可咋辦喲。
春禾瞧出那婦人眼裡的擔心與害怕,笑道:“嬸子,你不必害怕,雪球通人性著呢,不會胡亂咬人的。”
“啥,狼還通人性,我可是第一次聽說。”另一個婦人又驚訝道,顯然很不相信春禾的話。
“前些年,山林厚的時候,我們村那片山頭上,時不時的就出現幾隻野狼,傷了家畜不說,還叼了小孩子,這狼啊,性子野,可真是養不得的。”
說話的婦人口舌繞得極快,七嘴八舌的,就說了一大堆話。
那婦人的話音剛落下,就聽見雪球嗷嗚,嗷嗚的嚎叫了好幾聲,顯然小東西很不喜歡聽人說他們狼的壞話。
一陣嚎叫之後,一團白影竄跳而起,才眨眼的功夫,就見雪球蹦躂到了那婦人的腳下,張嘴咬住她的褲腿,嗷嗚,嗷嗚,一個勁兒的咬啊,扯啊,拉啊的。
“哎喲,我的娘吶。”那婦人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失聲就大喊了出來。
這廂,雪球咬住那婦人的褲腿,拉扯得正起勁,不鬆開,就是不鬆開,這可比撲蝴蝶玩,有趣多了。
雪球用力過猛,那婦人的褲帶險些都掉了。
感覺到腰間一鬆,那婦人趕緊伸手將自己的褲頭提住,這才沒讓褲子掉下來。
“姑娘吶,你趕緊將這畜生弄走喲,哎喲,我的娘呢,爹呢。”那婦人嚇得爹啊,娘啊的,都喊出了口,心裡害怕,又不敢亂動,更不敢亂踢腿。
雪球聽到畜生兩個字,又嗷嗚的嚎叫了一聲,扯住那婦人的褲腿,就是不肯撒口。
春禾看得有些傻眼了,愣了楞,才與那婦人道:“嬸子,你別喊,別嚷,你越是喊,越是嚷,雪球就越玩得起勁,越是不會鬆口。”
待春禾說完,那婦人趕緊閉上了嘴巴,半聲不敢再吭。
春禾見那婦人安靜了,慢慢的蹲下身子,伸出一隻手,輕輕替某隻雪球順了順毛,哄道:“雪球,小姐給你做了烤魚,香噴噴的烤魚吶。”
嗷嗚!嚎叫一聲,雪球當即就停止了拉扯的動作,然後再鬆開那婦人的褲腿,轉過身來,睜大一雙呼溜溜的眼珠子,盯著春禾看。
邁開毛茸茸的爪子,走到春禾的身旁,在春禾的身上蹭了好幾下,嗷嗚,嗷嗚!連著嚎叫了好幾聲,像是在確定一番。
春禾見某隻雪球賣乖討好的模樣,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小姐可真是養了一頭貪吃的小白狼,“嗯。”有些無可奈何的對著某隻白團子點了點頭。
雪球看見春禾點頭,嗷嗚又一聲嚎叫,嘴巴張開,饞得口水滴答的,一滴口水還滴落在了地面上,然後撒歡就跑得沒影了。
見雪球跑得沒影之後,門外三人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春禾拍了拍手,站起身來,見門外三人面生得很,便問道:“大叔,兩位大嬸,不知你們有何事情?”
春禾說完,那中年男子先開口道:“小姑娘,這裡可是衛家?我們是蘇家的人,是上門來問親事的。”
“老漢是蘇成的爹,這是我婆娘,那是我們村的蘇媒婆。”
蘇老漢向春禾介紹了一番,原來方才被雪球扯褲腿的婦人,就是蘇媒婆,難怪舌頭繞得這般快,說起話來順溜得很。
知道是蘇成家的人,春禾趕緊將三人請進了院子。
蘇媒婆趕緊提了提褲腰帶,將褲子扎穩當了,與蘇成的父母一道,跟著春禾往花廳裡去。
春禾打前面帶路,三人默默的跟隨在後面。
一路繞過前院,經過一處天景,繞了幾處彎,這才進了後院,蘇媒婆一路走,一路瞧,瞧著這麼大一座宅院,眼熱到心砍裡去了。
只見她上前一步,跟在蘇成孃的身邊,一把拽過蘇成孃的胳膊,低聲在她的耳邊,道:“哎呦喂,蘇成娘啊,你們蘇家可是交好運頭呢,嘖嘖嘖,你家蘇成可真是好福氣,咋就攤上了這個一個好媳婦,瞧這院子大喲,可不得老有錢了,往後啊,你們蘇家可就跟著享福吶。”
蘇媒婆七嘴八舌的說了一大篇。
待蘇媒婆七嘴八舌的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