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小姐放心,玉娘一定儘早學會做這些鮮花餅,鮮花糕。”
“如此甚好。”衛長蕖滿意的點了點頭,“我會在尚京待上一段時日,有什麼事情,就上瑞親王府找我。”
衛長蕖想起一件事情,話語停頓,想了想,繼續與玉娘道:“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你。”
“小姐請講。”玉娘耐心的聽著。
衛長蕖道:“珍膳坊的糕點以紫芋糕為主,需要用到大量的紫芋,往返去十里村運紫芋很是不方便,我預備在尚京購一座莊園,直接就近種植,往後,珍膳坊所用的紫芋便直接由莊園供應。”
衛長蕖話音剛落下,玉娘臉上就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很是贊同衛長蕖的決定。
十里村離尚京甚遠,千里迢迢的運紫芋,確實很麻煩,若是能就近種植,既可省去不少勞力,也可以省去一大筆財力。
最後,衛長蕖又向玉娘瞭解了珍膳坊的詳細情況。
以往都是透過傳信瞭解,一封信箋,了了幾十行字,知之不詳。
玉娘如實稟報,細細與衛長蕖說了一番。
衛長蕖聽後,微微鬆了一口氣,好在,珍膳坊乃是御用的糕點坊,雖然生意好,卻沒人敢上門找麻煩。
再而,珍膳坊剛入駐尚京不久,根基不算穩固,雖然生意尚可,卻也未引起尚京那些巨賈,大亨們的注意,目前為止,並未受到打壓,排擠。
在珍膳坊待了將近一個時辰,衛長蕖,上官玉兒,顧惜昭這才起身離開。
顧惜昭聽說瑞親王醒了,便帶了上官玉兒隨著衛長蕖一起去了瑞親王府。
天香閣。
太子凌煜派出去的那幾名東宮侍衛空手而歸。
雅間內,幾人齊刷刷的跪在太子凌煜的身旁,一個個皆低垂著頭,不敢去看凌煜陰鬱的臉色。
“怎麼空手而歸了,人呢?”
凌煜將手中的酒盞重重放在桌面上,擰著兩撇劍眉,臉色陰鬱的盯著幾名侍衛。
聽到凌煜問話,為首的侍衛將頭略抬起來,硬著頭皮道:“稟殿下,那位姑娘並不是普通百姓,屬下……屬下等不敢貿然行事。”
“不是普通百姓?”樊貞輕輕重複那侍衛的話。
他轉了轉手中的酒盞,興興的把玩著,微抿著唇,兩邊嘴角微微上浮,笑得似有若無。
過了良久,樊貞將視線移到凌煜的身上,淡淡道:“太子殿下切勿動怒,不妨先聽聽具體情況。”
樊貞的話落下,那侍衛趕緊據實相報。
他看了看太子凌煜,又看了看樊貞,恭恭敬敬道:“稟太子殿下,大公子,據屬下等人探聽到的訊息,那位姑娘乃是珍膳坊的幕後東家。”
珍膳坊可是御用糕點坊,若是他們幾人貿然將珍膳坊的東家給擄劫了,這事兒若是傳到了皇上耳中,必然對太子殿下不利。
“珍膳坊的東家,竟然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呵,有點意思。”樊貞興興道。
說話間,他嘴角浮出一抹詭異的冷笑。
那侍衛略思片刻,接著方才的話題,又繼續道:“屬下等人一路跟蹤,最後,那位姑娘與顧相府的三公子進了瑞親王府。”
“殿下,那位姑娘是珍膳坊的東家,又與顧相府的三公子,璟世子有牽聯,所以,屬下等人不敢貿然行事,請殿下恕罪。”
那侍衛說完,凌煜衝著他揮了揮手,“都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幾名侍衛同時鬆了一口氣,應聲,趕緊起身,退至一旁。
凌煜收斂了方才的怒意,換了笑顏,轉眸看向樊貞,道:“大表兄,瑞親王府與顧相府同氣連枝,這原本已經很動搖樊家在朝中的地位,如今,珍膳坊竟然與這兩家有牽連,雖然目前,這珍膳坊成不了什麼氣候,但是倘若再任由它發展,壯大下去,恐怕對樊家有所不利。”
淺飲了半盞茶,緩緩的放下茶杯,“這珍膳坊,怕是不能留了,大表兄,你覺得呢?”頓時,語氣冷厲了幾分。
樊貞自顧飲酒,聽了凌煜的話,久久卻不作聲。
精明如他,豈會不知道,一直以來,太子口口聲聲喚他大表兄,與他親厚,只不過是看重了他未來樊家的繼承人的身份,以及滔天的財富,利用樊家在朝野的勢力,以及他樊貞的財力,壓制那些瑞親王府的舊臣。
凌煜見樊貞自顧飲酒,久久不搭理他的話,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頭,心有不悅。
“太表兄,你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