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堂外,凌璟負手而立,依舊微蹙著眉頭。
見衛長蕖徐步走出來,他有些急迫的迎了過去,抓住她的手臂,溫聲問道:“母妃和你說什麼了?”
衛長蕖見他急切的模樣,不由得抿了抿唇,有些想笑。
“素姨又不是老虎,你這麼擔心做什麼。”
“素姨。”凌璟很敏銳的抓住了關鍵詞,眼眸一閃,欣喜道:“蕖兒,母妃已經接受你了?”
他原本打定主意,就算母妃反對,就算所有都反對,他亦會一如既往的迎娶眼前這個小丫頭,哪怕是負了天下,他也不會有負於她。
畢竟是自己的生母,顏素能夠輕易的接受小丫頭,凌璟心中還是浮上了一抹淡淡的喜悅。
衛長蕖點頭,“嗯,自然是接受我了。”
衝著凌璟巧然的笑了笑,又調侃道:“凌璟,雖說我不傾國,也不傾城,算不得大家閨秀,但是,我好歹也算小家碧玉,你就不能對我有些信心嗎?”
平日裡,這人驚雷不動,很是淡定。
今日,她只不過去見了他的母妃,竟然緊張成這樣,還真是難得。
凌璟低眸,凝視著衛長蕖,將她巧然的笑臉收入眸底,聽她調侃自己,長臂一攬,將她嬌小的身子半攬在了懷中。
“蕖兒,誰說爺對你沒信心了?”
衛長蕖撇了撇嘴,嬌嗔道:“你對我有信心,還緊張成這樣?”
“那是爺太在乎你,太關心你了,可知?”凌璟攬著她一邊走,一邊道。
兩人出了佛堂,迎著高懸天邊的夕陽,在王府花園裡逛了逛。
顧及衛長蕖坐了整日的馬車,小逛了一會兒,凌璟便送她去攬月閣歇息。
攬月閣離凌璟所住的煙水居最近,凌璟自然是將衛長蕖安排在攬月閣中。
在馬車中憋悶了一日,衛長蕖確實有些疲乏,進了攬月閣,一番沐浴更衣之後,便倒頭躺在了床上。
身子剛沾上床不久,眼皮便沉了下來。
凌璟離開的時候,吩咐丫鬟點了一爐安神香,這一夜,衛長蕖呼吸著淺淺淡淡的香味,睡得極為踏實,安穩,一夜無夢,再次睜眼,已經是翌日早晨。
翌日,用過早膳之後,衛長蕖便隨凌璟去流雲居幫瑞王解毒,驚雷拿瞭解藥,與素風,穀雨緊隨在後面。
幾人到流雲居的時候,顏素已經早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