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新鮮,種類又多,前陣子,又上了炒貨,辣子白菜等新貨,如今,生意很好,在止水鎮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許秋生給一位買菜婦人算完賬,抬起頭來,正好看見衛長蕖。
“長蕖,你來啦。”停了手中的算盤,笑容滿面與衛長蕖打招呼。
衛長蕖含笑,衝著許秋生微微頷首,幾步走到許秋生的面前,客氣道:“許叔,最近生意好,真是辛苦你了。”
“這有啥辛苦的。”許秋生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回道。
“做生意的,不怕辛苦,就怕沒有客人登門。”這一點,他深有體會。
聽許秋生如此說,衛長蕖莞爾的笑了笑。
許秋生自然知道,衛長蕖上止水鎮,定然是為了夠宅開酒莊的事情,又道:“長蕖,買宅子的事情,我已經打聽好了。”
“嗯。”衛長蕖點了點頭。
上午生意好,衛長蕖瞧著鋪子中客人往來不斷,一時半會的,許秋生怕是抽不開身,與她說買宅子開酒莊的事情,便道:“許叔,你先忙,買宅子的事情,等你忙完後,咱們再談,我先去內室等你。”
“好吶。”許秋生連連點頭,這個時辰,他確實是抽不開身。
衛長蕖見又有客人前來付賬了,便領著素風,穀雨二人去了裡面的內室。
索性乾等著,沒甚事情做,進了內室最後,衛長蕖一邊喝茶,一邊將衛記六七月的賬本查閱了一番。
等到將近午時,許秋生才得歇口氣。
見客人少了,許秋生交待了二牛,六福幾句,這才擱下了算盤,疾步走進內室。
內室裡,衛長蕖已經喝了幾盞茶,六七月的賬本也查閱完了,見許秋生疾步匆匆走進來,她抿唇笑了笑,道:“許叔,客人多,累著了吧,趕緊坐下喝杯茶水。”
讓衛長蕖等了整整一上午,許秋生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哪裡還有閒心喝茶。
“長蕖,讓你久等了。”
“趁這會兒有空,叔趕緊帶你去瞧瞧那兩處宅子。”說罷,灌了一碗茶水,便要邀著衛長蕖出門。
衛長蕖見許秋生已經走到了內室的門口,便只好起身,領著素風,穀雨二人跟了上去。
出了衛記,一路走在街上,許秋生便將自己打聽到的訊息與衛長蕖細細說了一番。
他看中了兩處小宅。
兩處小宅的面積差不多大,都是一間正廳,四五間房,皆處在鎮子中心。
一處宅子,後面帶著一塊菜地,院中還有一口古井,古井常年不會乾涸,就是這宅子有些古怪,夜裡總是響起一些古怪的哭聲,聽說是鬧鬼,沒人敢買。
另一處宅子,倒是沒什麼古怪,就是光一處院子,旁邊沒有空地,院中也沒有水井,吃水還得去外面挑。
聽許秋生細細的描述了一番,衛長蕖很乾脆道:“咱們去有古井的那處宅子。”
她本就是一縷孤魂穿越而來,鬼怪什麼的,並沒有什麼好怕,她倒是真想瞧瞧,那宅子內是真有鬼怪,還是有人裝神弄鬼。
再者,開酒莊釀酒需要大量用水,那宅中的古井常年不幹涸,正好起了大作用,後院的那塊菜地,也可用來蓋養豬場。
許秋生聽了衛長蕖的話,腳步微頓了一下,看著衛長蕖,道:“長蕖啊,那宅子有些不太乾淨,沒人敢買,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這個時代的人信奉鬼神,衛長蕖自然知道,許秋生是一番好意,害怕她賣虧了。
衝著許秋生莞爾一笑,道:“許叔,我已經考慮好了,你先帶我去看一看。”
許秋生見衛長蕖主意已定,只得帶著她前往。
走了兩條街,許秋生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座宅院,對衛長蕖道:“長蕖,叔說的,就是這處宅子。”
衛長蕖挑目,朝前方看去,視線落在那宅子的門前。
院門建得高大,寬敞,扛東西進進出出方便,馬車,牛車也能直接通行,還不錯。
略打量了一眼,衛長蕖側目看向身旁的穀雨,吩咐道:“穀雨,你前去敲門。”
“是,小姐。”穀雨應聲,快步走到門前,伸手叩響了門環。
不多時,門嘎吱一聲脆響,緊接著,一箇中年男子從門縫裡探出一顆頭來。
中年男子看了穀雨一眼,隨即,眼珠子一轉,看向衛長蕖。
不待中年男子出聲,衛長蕖搶先一步,道:“大叔,我想買這宅子,可否進去瞧瞧。”
聽說衛長蕖要買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