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抄襲的事件,您現在這麼說,我們似乎談不到一起,辰少您覺得這樣浪費時間,有意義嗎?”
“確實沒有意義。”蕭辰點頭,“別說我們現在聚在一起沒有多少意義,就是從整件事情來看,也是沒有意義的,岑天王曾經表演過的那首曲子,請問,是出專輯了還是開演唱會了?”
蕭辰的話一出,眾人都左顧右盼的低聲議論起來,是啊,到目前為止,岑天王並沒有在公眾場合演奏過那首曲子,但是,又確實是岑天王在私人聚會上演奏在先。
“可是已經有知情人士透露,在辰少您的演唱會之前,已經聽過岑天王的演奏,若是您堅持是原創,那麼岑天王那裡,又該是如何解釋?”
蕭辰忍不住一笑,“你們不覺得,這事,應該去問岑天王嗎?”
眾人,“……”
問岑天王?
這是什麼答案?
“辰少,大家都知道事情發展至今,岑天王都沒有任何表態,您的新專輯釋出會上,岑天王還親自前來助陣,據說你們私底下是好朋友,您又堅持是原創,於是答案很簡單了,是岑天王,盜竊了您的曲子,對嗎?”說話的是一個酒紅長髮的美女,美豔的臉上一雙丹鳳眼,充滿了嘲諷。
蕭辰多看了她兩眼,隨即道,“還是那句話,這些東西,你要問的不是我,是岑天王,我只能是說,曲子是我創作的。”
“您的意思,是不是要和岑天王來個對峙?”
“如果你們請的動岑天王,我不介意。”蕭辰依舊很淡定。
見下面的人還在遲疑著,蕭辰從艾瑞的手裡舀過一疊的資料,“這是我創作的原稿,以及靈感的來源,一首曲子不是說創作就能創作出來的,它的湊成有很多因素,我都有一一付之以筆的習慣,當然,最後一張成稿,因為艾瑞的粗心已經沒有了,但是這些區域性湊成的東西,應該有相當的說服力了。”
蕭辰將影印的資料讓人一份份發下去,記者們翻著手裡的資料,一時間都靜默下來。
沈清航接過話筒,道,“今天,小辰已經將事情說清楚了,也請大家本著認真,盡責,紀實的原則,還小辰一個公道,星宇在此,感激大家了。”
眾囧!
認真,盡責,紀實?
沈總監你確定你不是在諷刺,真的不是在諷刺?
眾記者忽然覺得臉上臊臊的。
記者招待會結束後,記者們在星宇的負責人殷勤招待下,紛紛離了開。
雖然星宇一直沒有說該怎麼報道,但是從沈總監的話中以及星宇的態度,眾人還是知道該怎麼寫了,何況,蕭辰還舀出了最有力的證據。
如果岑澈能就這件事發表評論,就好了,可惜,他們雖然也想從岑澈身上寫文章,卻也不敢隨意編排,眾人心裡鬱悶不已,明明是一個可以曠日持久的新聞,現在也只能就這樣了。
送走了記者,沈清航鬆了口氣,“沒想到,你還有創作過程的原稿。”就說蕭辰之前怎麼那麼篤定。
“個人習慣而已,本來還以為岑澈能夠出席呢。”
“你還想把他拉下馬?”沈清航有些詫異,“即便證明是你的創作,也奈何不了岑澈,他只是在朋友的生日宴會上演奏,理論上來說,構不成盜竊抄襲。”
“我知道,所以這就是岑澈和陸露的區別。”
“不過也別太灰心,岑澈這一招,咱們遲早給還回去。”他看不慣岑澈已經很久了。
“總監和岑澈?”
“私怨而已。”沈清航不願多說,拍了拍蕭辰的肩膀,“好好努力拍戲吧,最近你會和岑澈經常見面。”
蕭辰,“……”怎麼沈總監的話,他聽起來就是充滿了同情呢?是他的錯覺吧?
事情的圓滿解決,讓秦天和蕭萱都放了心,秦寒讚許的看了蕭辰一眼,隨即又打了個電話。
林越鬱悶的看著被掛的電話,唉,為什麼這種事情,秦少總是讓他來做呢。
看著手中的光碟,林越勾了勾唇,禍是艾瑞闖下的,交給他解決好了。
……
憑著記憶找到了房子,艾瑞嘆了口氣,還是按響了門鈴。
“誰啊……是你。”陸露開門,臉上的神情帶著如釋重負,似乎早就料到艾瑞會來一般。
“陸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請進吧,你比我想象中的早。”
“喝點什麼?”
“陸小姐不用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