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跳到一棵很高的樹頂上,手支在額頭上遠目看去,見到的依然是一望無際的森林。
“老師不會把我丟錯地方,丟進原始森林了吧?”看見眼前的一切,俠客不得不這麼想到。
“嗯?有血腥味。”俠客對於血的味道很敏感,雖然很淡,但是任然被他的鼻子聞到了。跳下那棵大樹,俠客跟著血腥味找去。
嫩綠的草地上,一個全身是傷的人正躺在上面,身上的衣服也已經幾乎被血染透了,在地上暈出好大的一片猩紅。
“身體不錯啊,傷的這麼重盡然好活著。”俠客笑咪咪的蹲在那人那的身邊,孩子氣的用手指戳了戳。
“喂,還活著就說句話呀,再怎麼著也吱一聲。”俠客拼命的戳著人那人的臉頰
卡卡西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你說你不趕快救人,戳個什麼勁呀,現在自己已經傷的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跟別說開口了。眼前模糊的一個人影,黑色的和金色的衣服,雖然看不清臉,但是卻笑的那麼燦爛,就像。。。。。。。
“咦,怎麼暈了,醒醒,你還沒告訴我怎麼走出去呢!”俠客抓起那人的衣襟,死命的晃了幾下,而這樣的做的唯一作用就是讓那人的血流的更多了。
無奈的俠客只好開始救人,現是傷口的止血,然後熟練的上藥然後用破碎的衣服條子包紮好。等這一切都做完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樹梢了。
“沒想到你長的挺不錯的,為什麼要蒙起來呢?”俠客看著還在昏迷的人的臉,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因為重傷而發燒的紅紅臉頰顯得更加俊美。
“真是麻煩啊!”俠客不是沒有照顧過重傷的人,不過以前也只有自己的那群同伴們能夠享受這樣的殊榮了,這還是俠客第一次照顧一個陌生人。
即使俠客已經生起了大火,但是對一個重傷而且開始發燒的人來說還是覺得刺骨一樣的冷寒,卡卡西的臉色越來越病態般的嫣紅,可是全身卻不停的打著冷顫,縮成了一團。無意識的抱緊身邊的熱源,就像是要揉進身體裡一樣。
俠客在自己手中的武器就要刺進這個人的脖子裡的那一瞬間猛地忍住了,身體的反射性太好也有一定的影響,至少不能和別人同床,曾經也因為這個原因殺掉過自己的床伴。沒想到這個人會突然抱住自己,看來發燒已經燒的很嚴重了。
身下的面板像被火烤過一樣,燙的嚇人。白色的頭髮也變得毫無光澤,嫣紅的臉頰下那乾裂的嘴唇顯得極為不搭調。俠客掙開那如同鐵圈一般的兩隻胳膊,無奈的拿出水瓶喂水,在不喝點水的話,這個人體內的水份就快蒸發幹了,就算他熬得過發燒,也死定了。
“乖,張開嘴。”俠客把埋在自己懷裡的人掰開,把水瓶的對著他的最,小聲的開口哄著。
“嗯!”卡卡西發出無意識的呻吟,把頭扭向一邊,手仍然死死的抱著俠客的腰。
“啊。。。。。我這是自找最受,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方便啊。”俠客生氣了,所以手上也不在溫柔,強行固定住卡卡西的頭,拿著水瓶就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卡卡西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更紅了,手也鬆開了俠客,抓著自己難受的脖子。
俠客鬱悶的看著一臉痛苦的人,看來自己真的不是照顧病人的料,可是以前窩金他們怎麼就那麼乖呢?(瓶子:。。。。。。蜘蛛全是小強般的存在,不要和普通人比。。。。)
“沒辦法了,還好你長的不錯,要是窩金那樣的。。。。。。”想著想著就連俠客自己都打了一個寒磣
俠客把還躺在地上的人抱好,拿起水瓶就灌了自己一大口卻沒有吞下去,然後對著卡卡西的最就吻了下去。
不理會懷裡的人的掙扎,死死的貼著他的唇把嘴裡的水一點一點的喂下去,少量的水從兩人相貼的唇間流了出來。俠客覺得自己應該收點利息,畢竟蜘蛛的東西可不是好賺的。在喂完口中的水以後,俠客伸出自己的小舌頭纏著卡卡西的舌吻了起來,裡面淡淡的血腥味更是挑起了俠客的殺氣。
對殺氣極為敏感的卡卡西瞬間就睜開了眼睛,雖然還很迷糊,但是仍然看見了那個就在自己眼前的娃娃臉,還有被激烈的深吻的唇上傳來的酥麻感,驚詫的卡卡西很快就反映了過來,用出所有的力氣猛地推開自己身上的人。
“呼,你,是誰?”卡卡西用還不是很順的語氣,警惕的看著被自己推開的人,這個人身上的衣服要是賣了都可以養活一個三口之家十年內的開銷了,那上面精美的刺繡用的全是純金的金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