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於地魔門數倍,怎麼樣?這下愛卿們開了眼界了罷?這位玉樓兄弟在地魔門只是一名魔君級的弟子而已,在此次攻打我西海國時,是擔任左將軍之職,在他的上面還有元帥,還有聖君級人物,還有他們的總舵主朱邪圖龍,現今我西海國與地魔門結盟,是萬幸之事,怎麼能說朕是夾著尾巴的鼠輩呢?”
郝鹿多仍舊不服,冷哼道:“妖孽慣用的妖術,可汗竟信之,不可救藥!”
那氐都燕不理他,他的心情很好,對玉樓道:“散朝之後,請玉樓兄弟攜同地魔門的兄弟們一道,往御花園飲酒赴宴,不可推辭喲。”
玉樓急於想回沙羅鎮去借金斗和秘笈,忙道:“可汗太客氣了,我等馬上要回沙羅鎮去覆命,這裡只留一部分兄弟慶賀可汗登基就是。”
那氐都燕不悅道:“玉樓兄弟必須留在這裡,朕還有許多話,要對你說呢。”
玉樓笑道:“西海百姓普天同慶三日,少了玉樓一人,有甚麼關係呢?活況玉樓此前還劫持可汗,還害得可汗暈厥,還點了可汗的穴道,害你百蟻鑽心,哈哈,可汗與玉樓何來的情意,只有仇恨罷?”
那氐都燕嘴角微微抽動,有點尷尬,笑道:“玉樓兄弟此話差矣,所謂不打不相識,正是你我在打鬥中,朕對你有了惺惺相惜的感情,此情無法言表,尤勝兄弟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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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慶功宴席(二)
玉樓心想,多一個朋友,比多了一個仇人好上百倍,管他呢,既然可汗要執意挽留他飲酒赴宴,那就應承下來罷,反正回沙羅鎮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的。
於是笑道:“既然可汗說我們的情意優勝兄弟,那玉樓不留下來赴宴就對不起可汗的深情厚誼了。”
那氐都燕哈哈笑道:“朕就知道玉樓兄弟是性情中人,退朝!御花園飲酒去!”說完,走下皇座,來到玉樓身邊,攜著他的手,要與玉樓同行。
玉樓反手迅速扣住了那氐都燕的命脈,那氐都燕頓時臉色蒼白,不解地道:“玉樓兄弟。。。。。。你怎麼出爾反爾?”
玉樓笑道:“可汗受驚了,玉樓跟你鬧著玩樂呢,兄弟之間調笑玩耍,你不會介意罷?”
那氐都燕呲牙咧嘴地道:“你的勁道這麼大,為兄哪受得了你這般玩樂法?還是放開為兄,好說話。”
玉樓輕輕地放開了那氐都燕的手腕命脈,正色道:“可汗別在酒裡下藥害我地魔門的兄弟,否則,玉樓要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
那氐都燕也正色道:“蒼天作證,我那氐都燕絕不會下藥害地魔門的兄弟,今生有玉樓認作兄弟,為兄無憾也。”
玉樓道:“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玉樓信可汗就是。”
那氐都燕心道,這主不好惹,若是與他結拜為兄弟,日後定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於是道:“待會在宴席上,為兄可與玉樓兄弟當眾結拜,日後共生死,同富貴,豈不是美哉?玉樓兄弟意下如何?”
玉樓見他滿臉的誠意。不忍拂他美意,只好答應下來。
來到御花園,奴僕們早已佈置好了酒席,那氐都燕坐在上首主位,左首是朝中大臣,右首是鐵心。玉樓,巴彥卓爾,秋風等人,席間杯來盞往,大快朵頤,酒過三巡,那氐都燕站起身來,端起酒杯,道:“這一杯酒。朕敬各位地魔門的兄弟,從此後,西海國就是你們的家,你們可隨意前來遊玩訪親,來!幹了!”
說完,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
鐵心道:“可汗好酒量,此後地魔門與西海國就是一家人了,幹!”說完也一飲而盡。
眾人也陸續喝乾了自己杯中的酒。那氐都燕有些醉了,他道:“玉樓兄弟。來,藉此良辰美景,朕與你結拜為兄弟,日後西海國有玉樓兄弟撐腰,朕可高枕無憂也。”
玉樓笑道:“可汗真是抬舉玉樓了,玉樓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他走過來站在下首。等待著那氐都燕來到他的身邊結拜。那氐都燕走路有些搖晃,走到玉樓面前,道:“來來來,結拜開始。”說完就跪在了地上,虔誠地仰望著蒼天。
玉樓也趕緊挨著他跪下。倆人叩了三個響頭,那氐都燕道:“我那氐都燕,今日與宋玉樓結為兄弟,日後有難同當,有福共享,生生死死永不背叛兄弟,皇天在上,請為我兄弟二人作證。”
玉樓也學著他的樣子,說道:“我宋玉樓,今日與可汗那氐都燕結為兄弟,同生死苦難,同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