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趕緊彎腰去抱阿依麗,卻發現阿依麗不見了,這一嚇非同小可,突然就被噩夢嚇醒了。。。。。。
那種心痛的感覺留在體內久久不散,巴彥卓爾坐在床上捂住心口,暗自慶幸只是一個夢而已,我的阿依麗好好的,我也好好的,等打完仗就回去完婚,我定要好好的每日裡陪伴著心愛的娘子,再也不想東奔西走地遍天下尋找甚麼奇珍異寶了,只是不知阿依麗會怎生考慮,她還會讓我去為她尋找寶貝麼?若是她想要,我定是要去的,不論天之涯,還是海之角,不論生或死,只要寶貝到手回來時,她甜蜜幸福的笑容,就是我最大的滿足和幸福。
巴彥卓爾站起身來,撩開帳篷看了看,估計離子夜不遠了,他對帳篷外的吹號手道:“召集所有魔君級弟兄集合!餘下的弟兄隨時候命。”
吹號手回答:“是,右將軍!”隨即吹響了集合的號角,粗獷的號角聲在營地上空迴響著,不到一刻,所有的魔君級的弟兄全部到齊了,一共三千餘人,手執各式武器,威風凜凜地站立在場地上,其餘普通的弟兄也來到了場上,默默地站在魔君弟子的後面。眼裡均露出期待的眼神,鬥志昂揚地希望上戰場殺敵。
秋風也早來了,他臉色凝重地站在巴彥卓爾的身邊,低聲道:“大哥,你酒醒了麼?”
巴彥卓爾嚴肅地看了場中的兄弟們一眼,像是在和秋風商量甚麼作戰計劃似的。小聲道:“早醒了,昨夜還做了夢,三弟不妨為我解解?”
“甚麼夢?說來聽聽。”秋風道。
“還是不說了,等我們勝利歸來之時,我再告訴你。”接著巴彥卓爾用千里傳音功道:“兄弟們,今夜一戰,是我地魔門與西海狗賊的生死大戰,若是能順利取勝,我們所有兄弟都將得到金銀珠寶和美人的賞賜。若是死在了戰場上,也不要悲哀,你的家人將得到一筆豐厚的安葬費,夠他們一輩子吃穿不愁了,兄弟們!成敗在此一舉!出發!”
場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啊啊啊!殺殺殺!得勝得勝!”
所有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龐大無章的聲音,雖然聽不清。但聽在巴彥卓爾和秋風的耳裡,卻是一種宏大的精神力量在爆發著。在渴望著取勝,他倆對視一眼,眼睛溼潤了。
今夜定有一部分兄弟會倒下,也定有一部分兄弟日後會有幸喝慶功酒,那慶功酒裡該是凝聚著多少兄弟的熱血啊!
巴彥卓爾和秋風帶頭施展輕功朝西城門飛掠而去!其餘魔君級的弟子緊隨其後,浩浩蕩蕩地飛向西城門。
快要接近城門位置時。所有的兄弟都隱身起來,穿越過了城門,躲過了城門上守衛的眼睛。
但是因人數眾多,風聲呼嘯,還是被城門上的守衛發現了異常。地魔門的弟子們還沒穿越完畢,西海守衛們已是萬箭齊發,一陣強勢的箭雨射來,一些弟子猝不及防,還是有人中箭受傷的,可喜的是這些都是普通箭羽,沒有荼毒,所以並無大礙。
立時西海守衛就發出了報警的鼓聲,這鼓聲震天難聽刺耳,聽在地魔門的弟子耳裡,心裡都是一種難受的折磨。
巴彥卓爾在前面吼道:“加快速度衝!還在磨蹭甚麼!手斷了,還有腿,腳斷了,還有手,手腳都斷了,還有身體!兄弟們,衝啊!穿過這山峰,就到了峽谷,我們就勝利了一半了。”
終於,巴彥卓爾帶領的魔君弟子們全部穿過了城門,順利地進入了那道元帥書信上指示的峽谷。
來到峽谷時,巴彥卓爾和秋風才驚喜地發現,元帥他們帶領的兄弟們早就到了,這裡沒有西海的守衛,定是被他們先解決了,這裡的洞口已全部被地魔門的人控制了。
巴彥卓爾和秋風拜見過元帥和拿祖聖君,周柺子聖君,心裡覺得奇怪,怎地不見哈爾曼和宋玉樓?他心裡暗自一驚!難道玉樓和哈爾曼已經戰死了?
巴彥卓爾問道:“請問元帥,哈爾曼和左將軍怎地沒來麼?”
鐵心不高興地道:“左將軍心地善良,不是打仗的人才,所謂大丈夫不拘小節,無毒不丈夫也,打仗難免會死人,他害怕百姓死亡,不同意我的攻城計策,所以我讓侍衛給他和哈爾曼喝了一點摻有迷藥的酒,現下他們正在熟睡呢。”
秋風不滿地道:“元帥怎能如此待左將軍?使出下作的手段來,跟那些江湖上的下三濫敗類有甚麼區別?左將軍心地善良,是一大美德,元帥竟然將他視為異類,連作戰計劃都不告知他知曉,簡直是。。。。。。簡直是豈有此理!”
巴彥卓爾急忙阻止秋風繼續說下去,他道:“元帥做得沒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