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哈爾曼都感覺到了鐵心的威嚴,不敢再違令,雖和玉樓在一個帳篷內,各睡一張氈毯上,不敢說話,只顧悶睡。
玉樓閉著眼睛,卻睡不著,他心道,元帥這樣佈置,不怕敵人前來偷襲,將營地一把大火燒了麼?今日為甚麼七王爺沒有派得力的將領出城來迎戰呢?難不成他們也想使拖延戰術,讓地魔門的人補不上給養,自動撤兵,他們只管閉城不出,活活地拖到地魔門的人自取滅亡?難道他們城內的糧食極充足,不用到城外採買?
玉樓覺得很奇怪,依他對七王爺的瞭解,應該不會將地魔門的這次攻城放在眼裡,他應該積極派兵出城來以多勝少的法子,將地魔門的人消滅,他怎麼按兵不動,只守不攻呢?
這裡面會不會有陰謀呢?他真想趁著夜色悄悄地溜出營地,再去可汗宮檢視一番,又擔心自己沒法施展隱身術,前去的危險極大,要待到凌晨時分,才能再次施展隱身術,不然功力將倒退十年,這樣就虧大了。
玉樓思量再三,權衡利弊得失,只好作罷,心道,元帥說子時要動手,那就待到子時再說罷,他強迫自己入睡,不一會真的睡著了。
營地靜悄悄地沐浴在夜色中,鼾聲此起彼伏,守衛們則嚴防警戒,時不時地走過一隊巡邏隊員,他們睜大了眼睛,監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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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全面進攻(七)
還沒到子夜,玉樓就突然被驚醒了,是被哈爾曼撒尿的聲音驚醒的,玉樓捂住鼻子,道:“好臭,大公子怎地不去帳篷外撒尿?”
只聽哈爾曼模糊不清地道:“做夢,夢見想撒尿……就真的想撒尿了,來不及出去了,臭麼?我沒聞到……”
玉樓坐起身來,看了看帳篷縫隙處透進來的光線,感覺離子夜不遠了,他道:“別睡了,差不多要到子夜了。”說完急忙從氈毯上站起來,走出了帳篷。
哈爾曼不理玉樓,撒完尿兀自倒在氈毯上,又開始接著睡起來。
帳篷外的兩名守衛見玉樓出來,慌忙行禮,“左將軍,可睡得安穩?”
玉樓點點頭,問道:“元帥起床了麼?”
一人道:“元帥的帳篷一夜掌燈,似是沒安歇。”
玉樓順著守衛的目光看過去,果然!離十幾丈的距離就是元帥的帳篷,裡面隱隱透出燈光來,玉樓急忙朝鐵心的帳篷走去,心道,當元帥也是不容易的,比起普通士兵來,辛苦得多了。
玉樓走到鐵心的帳篷外,一名守衛立即就朝裡面報告道:“報元帥!左將軍來了!”
“快請左將軍進來!”裡面傳來鐵心的聲音。
玉樓急忙走了進去,只見鐵心坐在凳子上,面前的小桌上放著一本書,心道,想是他一夜未睡就是在看書?
玉樓坐在鐵心下首,笑道:“元帥看的甚麼書,竟不曾入眠?”
鐵心道:“這是一部兵法,裡面詳細地記載瞭如何行軍打仗,如何在逆境中出奇制勝,本帥真是佩服你們漢人中的豪傑高人啊。寫這本書的高人定是奇才,有治理天下的宏才偉略,若是有伯樂相中,定能做到宰相之位,可惜啊……”
“可惜甚麼?”玉樓好奇地問。
“可惜這人一生都無人賞識,連皇帝的面都不曾見到。鬱鬱寡歡,英年早逝,死時年僅三十六歲。”鐵心嘆息道。
玉樓道:“難道元帥所看的是孫子兵法?以前曾聽家師提起過這部奇書。”
鐵心搖頭道:“不是,這部兵法上所著與孫子兵法完全不同,著書人更看重取勝的結果,對取勝的過程中採用的何種手段,不予干涉,只要能達到目的,不論採用甚麼卑劣殘忍的手段。都是正確的,是值得付出的。”
玉樓心道,原來讓元帥欣賞的是這種兵書,難道為了一己私利,可以任意殘殺無辜,讓生靈塗炭,百姓血流成河麼?著這書的人心腸一定狠毒陰辣,怪不得沒有伯樂賞識。活該早死!
玉樓道:“玉樓不同意元帥的觀點,打仗是被逼無奈之事。本身對百姓來說,已經是一大災難了,若是再使用卑劣手段,去加大這種傷害,不是畜生不如麼?”
鐵心看了玉樓一看,生氣地道:“左將軍是說本帥畜生不如?”
“玉樓不敢。我只是就事論事,沒有說元帥是畜生的意思。”玉樓急忙申辯。
“那本帥問你,你為甚麼要來西海打仗?聽總舵主說,你是為了借攝魂術秘笈和金斗,救你的師傅和未婚妻。若是沒有這麼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