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皮面具沒有準備老太婆的,所以只好委屈玉樓兄弟了。”
“老太婆?這……在下走路不也像老太婆啊,還有我這身衣衫,是男人的衣衫……”玉樓急道。
“沒辦法,你機靈,一學就會,衣衫麼,窮苦人家的老太婆哪有衣衫?有男人的衣衫將就著穿,就不錯了,只要進去了,我們就成功了一半。”羅鷹尊者滿有把握地道。
玉樓心道,用這麼個蠢辦法能行麼?管他的,到時候若是不行,還是使隱身術保險。
倆人飛身下樹,故意搖搖晃晃地邁著不穩的腳步,相互攙扶著朝符印侍郎府大門走去。
第九十五章:攻城大計(二十)
走了幾步,羅鷹尊者小聲對玉樓道:“待會我來應答,你只管裝聾作啞,別露出馬腳來了。”
玉樓點頭同意,但心裡卻極不自在,又把我扮成老太婆,又叫我裝成啞巴,這羅鷹尊者的主意真能矇混過關?
剛走到大門前,就被執刀的四名守衛攔住了去路,一黑臉漢子豎起眉毛喝罵道:“死老叫花子!走路也不看清楚地方!這符印侍郎府也是你們討飯的所在麼?滾開些!不然小心我的刀子在你們身上開花!”
羅鷹尊者和玉樓顫顫驚驚地停下腳步,羅鷹尊者故意裝出老邁的聲音緩慢地說道:“我夫妻二人不是叫花子,小郎哥可看清了,老夫是符印侍郎的舅父,只因家裡遭了旱災,顆粒無收,被逼無奈之下,才與拙荊千里迢迢地來這裡投靠我侄兒,請幾位小郎哥行個方便,讓我夫妻進去府中,與侄兒相聚。”
四名守衛面面相覷,侍郎大人的舅父?這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不放他二人進去,日後侍郎大人怪罪下來,怎麼擔當得起?若是假的,放進去了,也會遭到責罰,怎麼辦呢?
一名年紀稍大的守衛頗有經驗,他態度溫和地問道:“請問老丈,你說你是侍郎大人的舅父,我等難分真假,你能說出侍郎大人的姓名和他母親的姓氏來,我等即刻放你夫妻入內。”
“這個何難?我侄兒姓朱,名泰誠,他母親朱沈氏,他父親去世得早,在他十二歲時,他父親就丟下他娘倆去了,他是由他母親一手帶大的,但是當年老夫也幫襯了他母子二人不少,後來誠兒考狀元三次不中,才憤然來到這西海國投靠明君,以致於老夫和他母子二人失去了聯絡,只是今年老夫才打聽到了他母子二人的確切訊息,本不想前來打擾侄兒,但是生活艱辛,只好厚顏來求投靠一些日子,只要雨季來臨,老夫與拙荊即會回家種地去,絕不會拖延時間在府內吃閒飯。”羅鷹尊者的話雖然說得緩慢,但是條理清楚,語調平穩,不像是撒謊。
再加上他能說得出侍郎大人的姓名,和他少年時的人生經歷,可見這老夫妻二人不是來訛人的,四名守衛聽到最後,竟頻頻點頭,不由得同情起這對老夫妻來。
玉樓在心裡暗暗佩服起羅鷹尊者來,他對侍郎大人如此瞭解,難道是七王爺事先已將侍郎大人的情況告知了他?不過,就算事先得知了情況,能做到不慌不忙鎮定自若,也是極不易了。
先前那位喝罵他們的黑臉漢子趕緊抱拳請罪,並自告奮勇地帶著他們去見侍郎大人,許是為了爭一點賞錢罷,玉樓心想,這人變臉變得真快,一個十足的勢利小人。
玉樓和羅鷹尊者相互攙扶著,跟隨著那黑臉漢子,跌跌撞撞地朝前走著,穿過兩個園子,才來到侍郎大人的院落,只見這院落裡的廂房與其它院落的廂房,明顯地不同,其它院落的廂房都雕刻著狼頭的圖案,這裡卻是畫龍雕鳳,沒有了突厥人的狼頭圖,一派中原房屋的佈局,讓玉樓頓時有了親切感,難怪適才羅鷹尊者說侍郎大人的姓名是朱泰誠,他是中原人氏,雖然離開了家鄉,還是對中原有一種深深的懷念的。
兩名丫鬟迎了上來,不解地問那黑臉漢子道:“這二人是甚麼人?秦護衛竟胡亂領進府來。”
被喚作秦護衛的黑臉漢子笑道:“煩請二位姐姐去通報侍郎大人一聲,就說侍郎大人的舅父母遠道而來,投靠大人。”
聽說是侍郎大人的舅父母,兩名丫鬟不敢怠慢,馬上就進去通報去了。不一會,符印侍郎朱泰誠就親自出來相迎來了。
朱泰誠微笑著走出來時,玉樓心裡直打鼓,不會露陷罷?他的目光不敢與朱泰誠對視,微微地低下頭來,手腳無措地不知該做甚麼好。
朱泰誠看了羅鷹尊者和玉樓一眼,臉上現出茫然的樣子,好像並不識得這二人,羅鷹尊者急忙走上前去要行禮,卻被朱泰誠攔住了,“舅父遠道而來,侄兒哪敢受你的大禮?舅母